辣酱,说是别人送的,当他看到辣酱瓶上面的贴纸,心底止不住的雀跃。
陈子文真的用他画的涂鸦做了辣酱的广告,当即想起陈子文和文老寡妇曾经说过的商标问题。
于是缠着卞耀明好几天,去工商部门给她申请商标,把证明给她邮寄过去。
他好几次按下陈子文家的电话号码,可没等对方接通,便挂断。
他要等陈子文主动给他打电话,或者等明年高考,他要考出比陈子文更高的成绩以后,再给陈子文打电话。
第二天一早,陈子文起床第一件事,就站在窗边往大门外面看。
没想到陈莲还跪在大门外。
陈子文不禁想,她是真的一夜都跪在这里,还是半夜三更回家,之后又跑回来。
想到昨天她们回家,看到陈莲的模样,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对方愿意跪就跪吧,反正坏的是她的名誉。
自己家除了有点闹心,别的倒也没有什么损失。
文老寡妇就没有这么大的耐性,不能泼水把对方冻坏,但可以泼点别的东西。
把打扫房间的灰尘,直接倒在陈莲跟前,陈莲被灰尘呛的咳嗽几声。
文老寡妇没好气的开口:“呛?没把这些土倒在你头上,就算对你客气。”
陈莲抿紧嘴没说话。
文老寡妇气的把大门使劲一摔,发出“砰”的声音。
吃过早饭,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忙的活。
陈明武去做衣服,陈子文去教陈静好学习,文老寡妇闲着没事捡辣椒,张校长去上课。
张校长迈出大门,脚步停在陈莲身边,皱眉,最终开口:“你不为你自己想想,总得为你的孩子着想,你这样会给他带来不好的影响。”
陈莲抬头,眼神直视张校长:“影响再不好,也总比饿死的强。”
张校长没想到陈莲会如此回答,他觉得陈莲这回答太不可思议,却又太过直接,目的性太强。
“你有手有脚,他怎么会饿死。再说,你这种行为简直无赖的很,你永远也赖不上明武。”
陈莲收回视线,眼神望向地面:“我就是无赖,只要能赖上陈明武,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再说,我赖得人是陈明武,又不是你。”
张校长被怼的无话可说,脑残的人你根本和对方讲不清道理。气的摇摇头,迈步离开。
这话被从灶房出来的文老寡妇恰巧听到,气的文老寡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盯着灶房半桶水看了一阵,愣是没下去手。
蹭蹭的来到陈静好房间,对陈子文开口:“子文,有没洗的袜子吗?”
“没有,我的袜子都是一天一洗的,怎么了?”
“你洗那么勤干什么。我准备找几双臭袜子熏死陈莲个不要脸的。”
陈子文被文老寡妇逗笑:“奶,你没把她熏死,你是要把我笑死。不要理会她,她愿意跪就跪吧。”
一天之后,陈莲的脸色大不如昨天。
陈子文看着陈莲的小脸,靠在墙边,对文老寡妇开口:“我看坚持不了多久,最多跪两天,对方就得撤。”
结果,到了下午更奇葩的事情发生。
不仅陈莲跪,陈莲的父母先是给陈莲送饭,等陈莲吃饱以后,她父母也直接跪下。
陈子文头顶飞过一排乌鸦。
嘎嘎嘎
还有这种操作。
组团来卖惨,逼人。
陈明武也被气的不轻,拿着门口的木棍就要往外冲,赶紧被陈子文拉住。
“爸,你做什么?白姐姐夸你两句打架有男人味,就想动粗?”
“实在是太恶心人,他们怎么做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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