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分钱抽成。”
“爸,你没告诉他们,这些衣服是你设计的吧?”
“挂在外面的童装被他们撞见,我说是我进城看到样式好看,自己弄点布料,自己做的。”
“他们没怀疑?”
“没有。”
“那爸爸,你想和他们合作吗?
陈明武摇头:“被我拒绝掉。我不想把我教出来的学生抛弃,若是咱们和纺织厂合作,挣得或许比咱现在多,但我这些学成的学生,估计就不再有活干。”
陈子文松口气:“爸,没答应就好。他们说每卖出去一件,给咱一分钱的抽成,现在统计这么不透明,谁知道他们究竟卖出去多少。再说咱做的衣服普遍是给中上层做的,纺织厂即便投入生产,销量也并不一定有多么可观,认真算下来,真没有咱自己做衣服卖挣的多。”
陈明武:“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我想慢慢熬,等到有一天,或许我也可以成立一个服装厂。到时候,咱只管设计衣服,做衣服,卖衣服根本不用咱操心,会有很多像你朋友那种人,主动来咱这里拿货卖。当然,拿货得交钱。”
“爸,真棒。到时候爸若是能把服装做到世界上去,我就去给你当翻译。”
陈明武摇头:“那不可能,咱又不是鸟,又没长翅膀,飞不过去。”
陈子文好想翻个白眼:先前还夸他有理想,现在就
“灰机!有飞机呀,可以来回飞。”
“那得多少钱,咱只在家里做衣服,哪有人有这个钱,坐着飞机去给咱卖衣服,若是真这么有钱,谁还卖衣服!”
“爸,我先去买鸡,你回去继续做衣服吧,我要买只鸡回来压压惊。”
“行,给你钱。”
“不用,我身上有,我先走。”
陈子文怕继续再呆下去,会讽刺陈明武,还是赶紧撤吧。
陈子文买鸡回来,村民问:“杀鸡呀?”
陈子文微笑:“事情解决,买只鸡庆祝庆祝,压压惊。”
她得把这件事传出去,否则村里那些幸灾乐祸的人,还不知道在后面要偷乐到什么时候。
陈子文把鸡杀完,去厨房烧水,刚准备给鸡开膛破肚,文老寡妇就接过去。
“掏内脏脏,我来吧。”
陈子文站在一旁帮忙:“奶,回头我进城去弄点网子回来,你看谁家有孵小鸡仔的,弄几只。”
“吃鸡肉,咱买就是,咱现在这个院子这么干净,干的生意都和吃有关,养鸡,味。”
“咱去后山养,爷爷已经住在后山,看鱼是看,再放上个鸡,一起看。”
“行吗?”
“试试,这几年荒山种辣椒,咱种的栗子树c核桃树虽然还没结果,每年的树叶都特备茂盛,这看不见的小虫子之类的东西,也就跟着多起来,放上点鸡仔,再喂食,应该不难养活。”
“你既然说的这么有把握,咱就试试。我去村里淘些小鸡仔,你要是哪天有空,去也黑市转转,黑市上面或许也有的卖。”
“成。”
晚上吃饭的时候,村支书来到陈子文家。
“从公社回来,社长让我问问你,今年暑假,能不能让张校长回来,再给咱办一次高考辅导班,这几年,高考的影响越来越大,每个地方都在攀比,看哪个地方,谁出的大学生多,已经渐渐过渡到绩效上面去。”
“恐怕不行。前几天刚和我师父通过电话,我师父说,暑假,他要带着学生研究课题,还有几本外国名著需要他翻译。”
“要不你来?”
陈子文直接哈哈笑出声:“支书爷爷,你开玩笑吧。我可没那本事。这种事我不接。现在已经很少有人提小神童的事情,我可不想再被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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