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大小姐是伤势过重,身不由已呢?老夫人先别急着生气,咱们还是听听大小姐怎么说吧!”兰嬷嬷连忙将话给圆了回来。
“嬷嬷说得不错!”上官若菲不受影响,接口道:“当初菲儿摔的那一跤,头正好磕到了硬石上,后面伤势虽然愈合了,可是却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那家商户怜悯若儿的遭遇,便将菲儿给带在身边。后面因生意迁移,那家商户要举家搬到南边,菲儿无处可去,便也跟着他们去了南边。”
“竟是这样?唉,那这也怪不了大小姐不回来了,实在是情非得已啊!”
老夫人脸上的神色也有些松动。
上官若兮却仍有疑虑:“可是,姐姐现在哪里像个失忆的人啊,不是都记得我、记得嬷嬷、记得老夫人吗?”
“那是因为哥哥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我,前不久终于寻到了线索、找上门来。我猛然见到亲人面,脑子一下子受到了刺激,就想起了一切。”这一整套说辞是她和上官毅商量好了的,给上官震的也是这个说辞。柳若菲那个版本容易被人联想到定北王府、暴露她的底牌,所以坚决不能透露一言半字。上官毅还根据这套说辞寻了一个遭遇相似的女子,让她李代桃僵,确保查无纰漏。
“哦,是毅儿找到了你?”老夫人一听到长孙的消息,忙关心地问道。
“嗯!”上官若菲点头道:“哥哥还带我去了西南边陲的虎威军驻地,跟父亲相认了。”
老夫人的态度更加急切了:“你还见到了你父亲?你父亲他,现在怎么样了,身体好不好,有没有受伤?”
果然,在老夫人心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是与她相依为命长大的上官震和上官家唯一的男孙上官毅。一提到这两人,老夫人的心思就全被带跑了,哪还记得生她的气啊?
上官若菲心里暗喜,从荷包里掏出了那封手书,边道:“祖母莫担忧,父亲和哥哥一切都好。父亲原本已经上书朝廷,想跟哥哥告假回来给祖母过六十寿诞,但菲儿回来的时候还没有收到朝延的回音。父亲怕祖母惦记,就亲手书信一封,托菲儿带给祖母,说明情况和聊表慰问。”说完就将手中的信纸递了过去。
老夫人顿时激动起来,脸上露出了她们进屋来的第一个笑容:“兰姑,快,快帮我拿过来!”
兰嬷嬷也是心中高兴,动作麻利地接过书信送到老夫人手里,趁机劝道:“给,老夫人,瞧您那高兴劲儿!快让大小姐起来吧,地上凉!”
“就你心疼她!好了,起来吧,你既不是故意的,祖母就不追究了,平安回来就好。府里都好长时间没有收到前边的来信了,也不知道他们父子俩怎么样了都!”老夫人嗔了兰嬷嬷一句,匆匆叫了上官若菲起身,就迫不及待地展开书信看了起来。
“谢谢祖母!”上官若菲站起身,乖巧地站在一边等老夫人阅信。
上官若兮心中满是不甘,却无可奈何,只能强笑着陪在一侧。
信的内容无非是说明上官若菲的一些情况,并嘱咐府里众人不要借故为难挑事。老夫人很快看完了上官震的书信,还意犹未尽地上下抚摸着信纸,心疼地感叹道:“震儿和毅儿他们常年在外,有家归不得,真是苦了他们了!”
兰嬷嬷在一旁宽慰她:“老夫人,刚刚大小姐不是说了,侯爷已经上书朝延,请求回来替您过六十寿诞吗?皇上应是会应允的,到时您不就可以见到他们了吗?”
“是啊,祖母,还有皇后姑姑求情呢,皇上一定会答应父亲的请求的,您只管放宽心,安安心心地等待您的寿辰到来就行了!”上官若兮调整好了情绪,也紧跟着劝解道。
老夫人看向上官若菲,后者也是点头应道:“没错,祖母,父亲也说了,皇上很有可能会批准他的请求,所以,您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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