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二觉纸条字迹眼熟,随口便说了。慕容问道疑是慕容白找人写了来推搪,便道:“你怎会觉得这字迹眼熟?”
文二拿起纸条,仔细看了看,似又有些不似,拿不定主意。正踌躇,见陆佑初端着清茶慢饮,便将纸条递了过去,道:“陆老爷,你看这字像不像?”
陆佑初接过纸条,仔细看了下。想起时常在杏花酒家饮酒时,墙壁上、账本上的字迹跟着字条竟十分相仿,便道:“我看不离十,便是秦牧阳公子的字迹了。”
慕容问道道:“他的字迹怎会经云袖的手递给小白,当真奇怪。”
玄难道:“或者是转交也不出奇,只是这内容倒是有些怪,也不知说的什么?”
慕容白与秦牧阳一起去过暖烟坞,龙满儿跟他两人都有些交情,虽谈不上深交,也不厌恶,想来便是秦牧阳让龙满儿转交的。便道:“龙姑娘与秦公子相识,纸条上的内容本来我一开始也是不知。这时想起来,莫不是谁在井水中做了手脚?”
慕容问道沉吟了一阵,才摇头道:“不应该,三大家族的井水是合用的,况且龙泉井水隐秘非常,一般除了家族族长,极少人知道位置。”
玄难道:“阿弥陀佛,适才听你们如此说,我便想起谢岚公子与你们家两位高足的病症来,或许真是井水也不定,不如叫人打些井水来看看,方可再行定夺。”
慕容问道点点头,庞夫人自去厅外,叫人打了一桶井水进来。
玄难命一修自禅房中取出一个小包袱,包袱里装着一包暗红色药粉。一修用汤匙勺了点粉末,倒在桶中,原本洁净的井水,忽然“咕嘟嘟”地冒着气泡,不屑片刻,井水便由无色转为淡白,冒出的气泡一经与空气接触,底下的水便由淡白转为黑色。
玄难道:“果然是这井水的问题,我这百步散,本是些清热解毒的药粉,无甚大用,却恰好可解这无色无味毒。”
慕容问道心中咯噔一下,道:“大师是说二十多年前便失传的“一点尘”?”
玄难点点头,道:“要论其他毒药,比这“一点尘”凶猛,毒性更剧烈的多不胜数,只是这“一点尘”妙就秒在无色无味,且毒性消除时间更长,倘修为刚到筑基,正是吸引天地精华的旺盛时刻,遇着这种毒药,轻则经脉重创,重则修为尽毁,但好在这药,只对筑基修为的人起作用。”
慕容问道看了看慕容白,慕容白眉头紧皱,但面色红润,毫无病色,便道:“可这一点尘是当年秦无情的独门秘方,现时墨雨山庄的庄主只怕还不知道调配呢?”
玄难“唉”地叹了一声,道:“这也正是我不解的地方。”
几人沉默了一下,各有所思。只有慕容白暗想,秦牧阳怎会知道这井水里有毒,还托人给自己传信。一时既感动,想起秦牧阳际遇,又有些同情,此时添了这一出,也不知对秦牧阳是祸是福。心中牵念,一时也不言语。
还是陆佑初先道:“玄难大师可知怎解这水中之毒?”
玄难道:“这个不难,只需在井边种些芦根,过一二年,毒性全解。到时再将芦根连根拔了,终究是去火之物,平常人倒好,单薄些的人,长期用芦根水,怕吃不消。”
慕容问道默默记下。又道:“明天便是比武大会,今晚我已通知三大家族,各派人手,监工在比武台上留出些空地。台面四周又比往年扩大了些,想来今年会更热闹才对。”
陆佑初道:“这个自然,一早便有消息传出,三大家族的嫡传子辈将亲自参加选拔,自然有许多人闻讯赶来。”
慕容问道点点头,道:“只希望别出乱子才好,好像去年,便有个什么“朝乐门”的小子自我们三大家族中夺了个名额去。”
陆佑初笑道:“师弟放心,今年我一早便通知师傅,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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