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步,脚下一软,顺着比武台边缘滑了下去。
太白站起身来,道:“第一局,慕容府栾修文胜。”身旁的小道童,拿着个本子,记了下来。
第二局是秦府秦公子和秦佩斯,慕容白暗忖:“这局平淡没意思,自然是秦公子胜出的多。”这样想着,斜眼瞧了瞧秦老爷,只见他仍端着茶杯,低头饮着,倒是身后的秦管家,须眉鼠目,不住地往场上递眼色。
秦公子使的是一套七彩玄金环,相比之下,秦佩斯就稍微寒碜了些,只拿着一枝光亮水火棍。
秦公子祭起金环,七个圆环闪着斑斓亮光,往秦佩斯身上打去,秦佩斯架起水火棍,左右格挡,一套下来,两人平了。
秦佩斯又率先舞起水火棍,那棍身如同水墨一般,忽棍子四围的黑影分身出来,冲向秦公子,秦公子闪身躲过,两脚一登,整个人飞身而起,手中金环借力,冲向秦佩斯,秦佩斯身形稍顿,右手掐诀,口中正待念咒,台上秦管家捂着嘴咳嗽了两声,秦佩斯侧目一望,忙顿住身形。
这一顿,秦公子金环早到跟前,左右闪避间,还是被一个金环击中,只觉脑袋一眩,“哇”地喷出一口血,倒下比武台。
谢流芳在一旁嘟囔道:“这也行?”谢流云连忙拉了拉她的衣衫。冲着秦老爷道:“恭喜秦老爷。”
慕容问道也抱拳贺喜,秦老爷只侧过身,点了点头,也不说话。秦管家道:“多谢,多谢。”
太白站起身,眉头一锁,道:“第二局,秦公子胜。”
第三局是谢流芳与端云,临上台,走过慕容白身边,慕容白两大拇指塞在耳朵里,手掌不停煽动,吐着舌头道:“小心屁股开花。”身前慕容问道目光一扫,慕容白忙乖乖地放下手。
谢流芳趁机踩了他一脚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说着扬长往台上走去。
端云用的法器是玄难送的一串檀珠,珠子上刻着些梵文,慕容白有时借来玩耍,上面的字,有些跟经书上的梵文相近,但不知其意,总给人的感觉灰扑扑不起眼。
谢流芳仍用的朱纱绫,只是上面多了几只小巧铜铃,阳光下,颜色灿若金漆。两人行过礼,谢流芳率先出招,只觉手上红菱一闪,霞光飞溅,似涨大几十倍,伴着铃声清唱,将端云罩在其中。
只见那红绫越来越小,忽然场中传来一声梵音,只见红绫中隐约闪烁着一个卍字,那字越来越大,将红绫撑起,顿时红绫鼓胀,似要炸裂一般。
慕容白暗暗替谢流芳捏了把汗,可低头一看慕容问道点着头,心中又有些欣喜。转眼往唱中望去,谢流芳早收了红绫,一手抓着红绫角上的铜铃,铜铃一阵轻颤。谢流芳轻轻吟唱:“幽梦冷随红袖铃,峪雪曲疏风尘续;流水空山余音绝,灵渊入地应无差。”
刚念罢,只见她手中霞光森然,四周围落花纷呈,壮观之至,慕容白直看得有些醉了,只觉鼻中似有异香轻扑,心中一片暖意,忽闻耳边道:“好个清音咒。”转头望时,正是陆佑初对着苏苈亭拱手说道。
苏苈亭微微笑了一下,捻捻胡须,望着比武台,并不答话。
端云只觉身处一片温柔富贵之乡,耳畔轻歌曼舞,心软如酥,手中顿时缓了下来,正惬意间,陆佑初的话在耳边炸响,心中一凛,忙屏住心神。
捻动佛珠,只见佛珠上流光四溢,佛珠上的梵文一一跳将出来,将自己周身护住。谢流芳哪待迟疑,见端云回过神来,左手连连翻动,一支袖底箭自手中飞射而出。
那箭一路飞驰,带着尖啸之身,“嘭”地一声,撞在端云梵文墙上,只听“吱呀”一声,端云身前的墙体忽然裂开一条缝隙。
端云心知来箭太快,忙伸脚一登,整个人腾空而起,哪知谢流芳早料到,祭起红绫往他身上扑去,端云避闪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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