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站起身来,对着清虚行礼,清虚只和蔼地笑笑。幕容问道让莫二搬了一张椅子,摆在太白身边。
慕容白看去,只见是个清瘦老者,鹤颜白发,双目炯炯,身上着青灰色道袍,背上背着一柄长剑,剑鞘上刻着一个太极两仪的图案。清虚低着头,在太白耳边低语两句,太白越听眉头越是紧皱,面色越来越沉,最后右手一拍,“啪”地一声,将身边的椅角拍去半截,道:“真是胆大妄为”。
说着便站起身,对着清虚欠了欠身,转身对着众人行礼道:“这几十年来,自上而下,我真武门始终本着与人和善,希望在各族、派间选出优秀弟子,加以培养,至于入门后,能否窥得天机,登上仙途,那也是看各人的机缘。可偏有些人,愿走些旁门左道,祸害苍生,所以自古正邪两派势不两立,众位说是也不是?”
众人不知就里,连忙附和。太白继续道:“三十年前,我真武门历经大劫,其祸端便是魔教中人挑拨,以致师门生变,好在卓凤鸣师祖力挽狂澜,又经祖辈不断开拓,这才有了今日天下之太平。”
说着顿了顿声,望了一眼台上的秋无痕,厉声道:“明月楼众人何在?”
明月楼数十人站在台下,为首的是个老者,弓着背,脸上皱纹密布,身旁站着真霜子,老者拱手对着台上行礼,颤巍巍地道:“在。”
太白指着老者,声色俱厉地道:“你们明月楼,好歹也算名门,虽这几年渐渐式微,但想你们先祖,何等风光侠义,不想今日却做出如此龌龊之事,你们还有何面目面对你们先祖。”
老者脸上变颜变色,连忙屈膝跪下,道:“在下确不知少侠所指何事,还望名讫。”身旁明月楼众人,一个个低垂着手,都跟着老者跪在一旁。
太白冷笑一声,道:“秋无痕是你门中之人?”
老者点了点头,随即又摇着头道:“他是我年初刚收入门下的弟子。”
太白道:“年初才收的弟子,能有如此修为?”
老者低声道:“我明月楼近年每况日下,身下弟子,也多无大才,他来找到我时,只说要我收他为徒,好借个名义参加比武,我确是见他修为尚可,这才答应了他。”
太白道:“修为尚可?只怕你还不如他吧?你可知他是谁?”
老者摇摇头,脸上羞红一片。太白道:“你当真不知”
真霜子微微抬着头,道:“师父确实没有盘根问底,我们再三要求他说明来历,他说他可教我道法,如果明月楼得中一人,脸上也光彩,慕名人会更多,师父才答应他。”
太白点点头道:“他既肯改容换面,自然不会让你们知道,但你们收藏私心,也不可不惩,三年内,明月楼任何人不可参加比武。”
老者心有不甘地道:“可”
太白摆着手道:“念在你们是为家业着想,不是为了争个人私利,这已经算是轻处了。你们收藏魔教中人,难道还不知悔改?”
台下众人一片哗然,个个都往台上看去,只见秋无痕默默站在台中。老者一听秋无痕是魔教中人,耷着脑袋连连点头,道:“是是是”
秋无痕见自己身份被揭穿,抓起长剑,飞身便往谢流芳身上扑去,谢流芳刚被震伤,此时身形早已受制,想要拔腿闪避,却哪有秋无痕快。
眼看秋无痕逼近,身前白光一闪,只见太白站在自己面前,拱着手,道:“夜魔真君,别来无恙。”
秋无痕顿了顿身,哈哈笑道:“你我争斗数十载,这时才知道是我,未免有些不近人情,哈哈。”
太白道:“正是如此,我却不曾想到,堂堂三大魔君之一,居然肯委身区区明月楼,真是谈天下之大稽。”
夜魔真君伸手揭开脸上面皮,面白如洗,清瘦脸颊,双目中红光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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