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刚一说完,里面有人拍着手掌,道:“哟,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松月堂的小师弟呢,你刚说谁不好说话呢,我倒没听清。”
慕容白红了红脸,见风木从甬道内出来,身后跟着个细高弟子,行了礼,道:“风木师兄好,我也没说谁呢,只胡乱跟霍师姐说说,你别当真。”
细高弟子皱着眉,尖尖下腮上,只剩皮包骨头,冷声冷气地道:“你是后进师弟,又不是我们逸瑶葶的弟子,按道理,我们也不该随便训斥你,但尊师重德向来是我真武门的规矩,现时只是我们听见,倒还罢了,遮遮掩掩便也过去了,要是给太虚师祖知道了,轻者避过,重者还要重罚呢。”
慕容白低头点着,低声低气地道:“师兄说的是,下次再不敢了。”
细高弟子记着一脸皮肉,笑着道:“还敢下次,这样罢,给个东西我放着,好让你涨涨记性。”说着伸手过来。
慕容白再怀中摸了半日,上山许久,换了衣衫后,财物尽放在房内,身上单只有茗烟刚给的玉佩,但一想别人老远送来,转手便给了人,又不大好,沉吟着,面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细高弟子凑近身,道:“太白师叔近年经常下山,搜罗了许多好东西,怎的此时却拿不出来,你是放在什么地方忘了,不如我来帮你找找。”说着拉过慕容白的衣襟,便要去搜。
霍小蕖脸上变颜变色,喝了一声,道:“我说喂,你们这不是明摆着抢?这山上究竟是谁管这些杂事的,光天化日,以大欺小就算了,明着抢,算怎么回事?今天我瞧见了,可就不能不管。”
细高弟子哎了一声,转身白了霍小蕖一眼,见她并未穿门内道袍,怒道:“你是谁,真武门内的事,谁要你来插手?”
霍小蕖俏脸一红,呸地一声,道:“天下不公之事,谁不能管,就算你们祖师晏几道做错了,我也管得,何况是你。”
细高弟子一跺脚,暴跳如雷地道:“大胆狂徒,你??”一连说了几个你,但见霍小蕖脸色沉静,一时不知她底细,又不敢太过张狂,好在风木在一旁拦道:“哎,算了,千凡师弟,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值当发火,我们做事,自有人议论着,何必计较这许多,倒显得我做贼心虚一样。”
霍小蕖见风木贼眉鼠须的模样,此时咧着嘴笑着,无名火起,指着风木的鼻子道:“你是谁我也无须知道,既然管了事的,就应明白,人人心中有杆称,做事公允与否,人人能评,人人能道,莫若你,天王老子也被人骂过。”
慕容白见风木脸上怒色一转,还未待他发作,便拦着霍小蕖道:“霍师姐消消气,你看你来,又不靠着哪个,只在山中修行就好了,何必为了我,大动肝火。”
吵闹间,道旁树林间,一阵唏唏哗哗的响动,幺叔拿着一根柳沙树树枝,自山坡上跑下来,坡度较斜,跑起来便顿不住脚,嘴里嚷道:“滚开滚开,别挡着叔叔,一阵我抽你们。”,说着人便像一块石头一般,往几人站的地方掉,起初本对着慕容白,跑了一小段,便对着风木,风木左右侧身让着。
慕容白连忙站在风木前,张开双手拦着,幺叔跟他撞了个满怀,手上的树枝顶端“啪”地一声抽在身后风木的脸上,顿时冒起一串血珠。
幺叔推开慕容白,喝道:“滚开,要你来挡我,我都快飞仙了,又被你拖了后腿,妈的,这山上,有个聪明人没有。”说着看了看风木,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流着血,伸手擦了擦,风木“哎呀”叫出声来,幺叔甩甩手,道:“王八羔子,有什么好叫的,那里去偷嘴了,也不擦干净,你看,这胭脂,色泽多亮,原来扎进女人堆了,嗯,我想着,也就你心怀广呢,又修着仙,又泡着女人,凶猛得很,晏几道都不如你。”
风木被他说得尬尴异常,脸上的疼痛倒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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