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时,少爷倒是时常爱看书的,不过都是些经文颂词,老爷要他背的,这几年过了,只怕他也早忘得干净了。有一次我看见少爷看了一本书,上面记载的全是些名山古迹,配了图文详解,他倒是爱不释手,我看了几眼,也有些心动呢。”
秦牧阳道:“待我们有了实力,便携着你,遨游天下,什么名山古迹,什么山瀑大川,哪里不能去得,那时才叫游观天地松作客,行风露月问怡情。”
柳含烟嗤笑一声,道:“谁要整天跟着你,也不嫌烦闷?”
秦牧阳想了想,道:“是单调了些,莫不如再带两个姬妾,一路同行,你也有几个伴儿,说说话,解解闷,时常也来寻我开心才对。”
柳含烟双眉一挑,道:“你敢。”秦牧阳摇着头,折转身,继续往山上走去。
到了山顶,眼前被杉树挡住,看不见山底,走到一处凹进来的转角,转角上吊着几株青藤,手臂大小的藤蔓四下缠绕,秦牧阳透过之间的空隙,往下看,自己山腰中,几颗围着的古松下,露出来一块石板,石板光滑如镜,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秦牧阳道:“找到了,就是那里,师傅说山上须得日正之时,原来是这个道理,若早些、晚些,那古松的影子便将石板挡住了,偏日正之时,影子细小,石板便露出来了。”说着抑制不住满脸兴奋之情,拉着柳含烟,祭起一柄古拙长剑,往那石板上飞去。
停在松顶上,身后又传来破空之声,刹那间,便有几个身着真武门道袍的道人,落在石板之上。秦牧阳翻身也站在石板上,行着礼问道:“几位师兄远来何事?”
带头的道士,高大身形,鼻下两撇八字胡,目珠稍黄,一手按着剑柄,翘着嘴哼了一声,倒是身旁的小个道士站出来,抱着剑行了一礼,笑道:“这两位位师兄、师姐身着墨雨山庄的道服,想来也是为这玉山来的罢?”
秦牧阳笑了笑,道:“在下秦牧阳,这位是柳含烟柳师姐,原奉了家师之命,前来这里寻找玉山,倒是巧的很,在这里碰见了几位师兄。”
高大道士欠了欠身,道:“在下真武山李陈香门下云如山,这几位都是我的师弟。说起巧来,我倒说是十分不巧了,这里是我们师兄弟几个,守了几个月的,苏庄主不知几时得知,你们又是几时赶到?”
秦牧阳皱了皱眉,看了看场中几人,个个按着剑柄,脸上没有好气,心里盘算了一下,才道:“师傅一早便知会我们,我们路上耽搁了些时候,所以这时才赶到。”
云如山冷哼了一下,道:“四大门派向来的规矩,先到便先得,此处我们已查看了许久,原应是我们开采才对。若苏庄主在此,只怕也不应有异义。”
秦牧阳冷笑一下,道:“既是师傅看中我,让我出来一趟,空着手回去,也不好交待,真武门向来清高,也范不着跟我们这些小门小派抢这点好处。”
云如山崩了崩脸,皱起的眉毛,宛若两道刀痕,啐了一口,道:“一处让了,难免便要让些其他的出来,我们行事向来光明,若说你们先到还好,但既是我们先到了,你们也应尊重些才好,大家面上都过得去。”
秦牧阳转了个身,冲着低头皱眉的柳含烟挤了挤眼,道:“我们一路行来,未曾看见你们,若是再山脚,你们来人拦住了便好,此时到了地方,你们才出来说这里是你们先找到的,只怕这样做,也太欺负人了吧。”
云如山刮了刮剑柄,眯着眼看着秦牧阳,提高声音道:“这么说,你是不信我们真武山的信誉了?”
秦牧阳摇了摇头,叹道:“非是不信,你们只管拿出证据来,能证明你们先到,我们即刻下山,无半句怨言,若是拿不出证据的话,哼,我们先到的,你们又该当如何?”
云如山没想到自己碰上这么个硬茬,一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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