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山上,枕霞阁向来不接待外宾,刘师伯门下弟子众多,况露道院又是比赛场地,只剩下您这里、逸瑶葶、墨云轩几处还可容纳些人,三师伯和我师傅都已同意了的,掌门真人让问问您的意思。”
太白看了看厅中还在吃饭的几人,凌道听说,刨了几口饭,站起身来,桌上的烛影被他一带,扭动几下,凌道抹着嘴,为难地道:“这个你也看见了,我们这里,除了松月堂,雪掩斋通共也就四五间竹舍,也纳不下几个人。”说着看了一眼太白的脸色,笑问道:“是吧,师傅。”
道童道:“这个凌师兄大可放心,掌门真人说了,如果太白师伯同意,他愿意拿出凤帷帐,搭几个帐篷在雪掩斋内,只耽搁几日,想来太白师伯定能谅解的。”
凌道一时被问住,挠着头,“这,这??”地说了几声,不知如何开口。太白站起身,挥了挥袖袍,道:“你回去转告师傅,就说这边地也空着,只管他安排便是了。”说着便走出门外,转头看了一眼正收拾碗筷的慕容白,哼了一声,道:“别做些没用的,留点时间看书,丢人别丢到四大门派去了。”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慕容白抱着一叠瓷碗,僵在那里,鸣桐连忙接过去,推着慕容白道:“去去去,你快回去休息也好,看书也罢,别再做这些事,师傅看见了,又骂呢。”凌道在一旁拉着那道童,东一句西一句地探听辩经大赛的内情,慕容白也不往心里去,跨出门槛,只见九天上,星辰闪烁,一片明光照在水塘上,映得四周花木如披寒霜。
回了竹舍,入云龙在门边就扑腾过来,嘴里闪着火星,慕容白一手抓握住,拿着它便如拿了一盏明灯,走近房内,慕容白掐着它脖颈,将它的头按在烛台上,道:“既然你这么大火,吐点出来,点燃这盏油灯,我便算你厉害。”
入云龙嘶吼一声,似听懂人言,咳咳地一阵咳嗽,收紧肚腹,鼻内吭哧吭哧地冒着烟,半晌才从喉咙里吐出两三点火星,落在盘中,便自熄灭。
慕容白握着入云龙滑溜的身子,晃了晃,叹了口气,道:“你这家伙,也就窝里横,一无用处。”说着一甩手,将入云龙抛在半空,那入云龙一经脱手,一阵盘旋嘶叫,呼哈朝着房门,吐出满口红色火焰。
此时正好房门一开,莫可唯一手掩着房门,一手挡着头面,只是他未曾挡及,一口火,全喷在他脸上,房内又散起一股焦臭味。慕容白见到他面上焦黑的模样,忍俊不禁地拉他在脸盆出,帮他洗了。
莫可唯站起身,冲着慕容白行了行礼,见入云龙又盘在书桌上,小心翼翼地拉过张椅子,生怕再次惊动了它,坐下才喘了口气,道:“少爷,我今天下山时,大哥跟我说了,说衔草庐现今已壮大数十倍,四围庄园尽皆修葺完毕,庄上门客,尽是训练有素一等一的好手,且个个胸怀壮志,气冲牛斗。到时一应玉石、草药之类,尽可在庄内寻来。”
慕容白端坐在椅子上,一手摸着入云龙的脊背,想了想,道:“建庄之事,还是太过急躁了些,这几年莫二哥打理有方,衔草庐虽壮大不少,但也太引人注目了。你趁空可去告诉他,园内一干人等,闲时尽可归家,实在不愿走的,留在庄上,开垦田地,种些蔬果,万不可招来别人口舌。”
莫可唯点点头,道:“这个少爷尽可宽心,我大哥做事谨慎,时常我下山,他还派人盯着,生怕别人尾随呢。”
慕容白嗯了一声,挑挑灯烛,道:“这山中上上下下可都一一打点过了?”
莫可唯道:“按照你的吩咐,除了坠石轩风木,其余管事的,一一都有派送,有些人还回礼呢,只是不敢提你的名字。”
慕容白点了点头,道:“正该如此,我的名号,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泄露半字。刺探各门情报的人,可安排妥了?”
莫可唯道:“大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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