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老头正坐在下面摇动着蒲扇纳凉,突然滚来个东西将他吓的跳了起来,看清是我,他没问我怎么回事,反而吹胡子瞪眼睛地问道,“你稀里轰隆的弄啥来?”
我头上也不知道撞了几个包,胳膊肘子也撞的一片生疼,狼狈的爬起来,转手就指着那个女孩若在的方位,“她,她”
我这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发现我身后只有空空的楼道,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房东老头皱眉朝我身后看了看,说哪有什么人?然后看了看我,围着我转了一圈,拿鼻子用力的闻了闻,“你身上也没酒味啊,是不是吸食啥违禁的东西了?”
他是怀疑我吸毒产生了幻象,我连忙忍住疼痛道,“我穷的连你的房租都快交不起了,能吸食啥违禁品?!”
房东老头哼了一声,“让你吓了个半死。准是你一个人在房间里看多了不健康的东西,把自己脑子都看迷糊了。”
说完之后,他搬着凳子走了,我心里冲着这个姓焦的房东呸了一声,又恶毒又贪财,不亏姓焦,脑子里天天想的东西都和他的姓氏有关。
不过他田宅宫饱满,颇得祖产,这辈子算是比较有钱的,刚才楼底的灯光下见他田宅宫有道黑线,应该主近期破财。
现在我无心跟这房东较劲,知道那个女孩并不是消失,而是犀角香的效用用尽了。
一想到那个形容可怖的女孩还跟着我,我心中就难以镇定,若说现在去找季老头,到处都乌漆嘛黑的,路程那么远,我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谁知道半路上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想了想,我赶紧在楼下杂货铺卖了一个台灯,两包蜡烛,又跑回到自己的住处。
在我的常识里,鬼都是有些怕光的,这房东小气的要死,现在屋里安的是一个十五瓦左右的灯泡,亮度很差。
蹑手蹑脚的回到楼上,我将买来的台灯弄亮,又点燃了六七根蜡烛,又想起季老头说的用红绳绑手腕的事情。
身边没有红绳,只有一件红色的t恤,也不考虑是不是管用,拿剪刀剪成了红布条,两手的手腕处各绑了一条。
众多蜡烛加台灯将房间照的是亮堂了些,只是这一地的白蜡烛加上手腕上的红绳,看起来有点怪异,好在房间明亮之后,心中不是那么怕了。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就在手机上玩连连看的游戏,玩了一会手机没电了,蜡烛也换过了一轮,一看时间才夜里十一点左右。
我从来没觉得夜这么漫长过,又不敢睡觉,将季老头给我的那本薄薄的无名书拿了出来,书是手写,但是还有很多小字的批注,有的写着“五心朝天,手脚心头顶心务必平正,心神若无想。”有的写着,“环一身五行之气,分为阴阳。”
书的正文难懂,这些批注却明白多了,我决心先看看批注写的是什么。
本来我以为是季老头写的,后来发现不是同一种字迹,至少有三到四种字迹,手写书的中间,竟然是朱笔写的一段话,读了一下不像是批注,好像是划分的什么等级。
上面写着“一流神仙二流天,三流皇帝四圣贤,五流妖顽六通鬼,七灵八气九摆摊。”
好像把什么人划分成九等,我想了一下,难不成是相师?
第九流的摆摊勉强能说成相师,可前面的妖顽和通鬼是什么东西?还有皇帝,竟然才排到第三?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这四句话挺好玩,我忍不住多读了几遍,直到记住。
从批注的来看,这本书似乎和卜算并没有什么关系,而像是一种修行的密法似的。
注意力放在了这本书上,短时间内将那个女孩的事情给忘了,正看的投入,突然听到门上传来了一种奇怪的声响,将看书出神的我的吓的一个激灵。
那声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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