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挥手,阿福赶紧从上面跳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躲避这两个少年用长棍的挥击,阿福身上有好多处被枣刺划出了血,左臂好像还受了些轻伤。
此刻的阿福,显然惊吓过渡,直往苏落的怀里钻。
苏落的这个小猴子基本上没离过身的,才一离开就成了这样样子,这可把她心疼坏了,望着拿长杆子的两个少年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打我的猴子。”
此刻我也在打量这两个少年,其中一个少年的脸很长似马脸,声音嘶哑,这在面相上称之为横祸格,但是他脖子下面系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好像是一个双鱼锁,理论上来讲是破这个命格的,看来有高人指点;另一个少年长的白白净净,面相也清秀,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此时那长脸的少年道,“这猴是你们的啊,你们不好好看着,让它乱跑,它破坏了这里的风水知道么?”
苏落一边查看阿福的伤势,一边转头怒道,“你倒说说看,它怎么破坏这里的风水了?”
脸色白净的那少年道,“你知道在这里为什么留一个枣树么?按说这枣树斜对着这么多人的门户,应该砍了才是,有人说口中加木是困,困顿不堪;门中加木是闲,闲而无钱,但是我爷爷却说不然。这枣树为木,为生发,枣核为金,是土生金,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意思,正是这一颗枣树,将这里的格局给点活了。你看看你这野猴子,折断了多少树枝,你看这地上,它吃了多少枣子。并不是说这棵枣树死了才是坏风水格局,它这样也是坏风水的,我们想要把它轰下来,它还不下来,且!”
说完,他们提着杆子就要走。
看到苏落伤心成这个样子,我冷冷地说了一句,“这树枝都是你们打断的吧,你们伤了别人的猴子,就想这么走么?”
领着杆子要走的两人突然都停了下来,长脸的少年将头转过来,眼睛瞪的很大,冲着我上下瞅了瞅,“你们纵猴为祸,我们是保护风水,信不信一会我们告诉这里的举办方,把你下午的参赛资格给取消了?”
说完他们又要走,我一把拉住那个长脸的少年,没想到这人脾气火爆,还骂了一声,直接攥住我的领口。
苏落看见这样,有点恼怒地望着那两个少年,“骆意哥,算了!算了!我们出去给阿福弄点药吧。”
我心想也是,人生地不熟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要退开,那长脸的少年却不撒手,在我掰他的手让其放开的时候,他反而冲我胸口给了一拳。
我虽然想压制自己,但挨这么一下,心中的火腾地就起来了,这么欺负人,当我的血是冷的么?
猛冲上去,就想把他贯倒在地上。
没想到这个长脸少年的力气倒很大,就好像一股特殊的力量在加持他,反而将我带退了一步。
在他和我对峙的时候,那个脸皮白净的少年也过来锁我的脖子。
苏落虽然在一旁喊着别打了,但这两个人充耳不闻。
特别是后来锁我脖子的少年,下手比之前那个更狠,一边勒我的脖子,一边砸我的后背,震的我后心生疼。
愤怒之下,我猛的引燃了自己体内的相炁,将身子一扭,从他们两个的纠缠中脱身撤开。
原以为我撤开他们也会收手,没想到那个脸皮白净的将手一伸,再次冲我打来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种阴森冰凉的感觉顺着我的胳膊而来。
我就是想罢手,他们两个也不会让我走,一愣之后,我根本不再顾及那么多,等有人喊王元吉和王利川的名字的时候,我们三个在地上撕扯到了一块,胳膊和腿互相缠着。
他们两个的脸上都被我打中了两拳,而我嘴角也流出了血。
我转头看喊他们两个名字的人时,发现竟然是那个声若洪钟的老头,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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