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华盛懊恼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两人,一个失血过多昏迷不醒,一个脱力过度陷入自我修复的沉睡中,都怪他太大意,才让刘宣钻了空子。
何少卿看他那副臭脸,眉头紧皱道:“喂,你现在想那些有的没的有什么用?刘宣那个老不死的,你查的怎么样了?实在不行,老子带人去崩了他!”
“已经掌握了确凿证据,出事那天就想交给严屹的,结果却闹成这样。”华盛捂住脸直叹气:“还是太心慈手软,早知道我就直接掀了他的老底,哪还容得了他来猖狂!”
何少卿懒得看他那副事后诸葛亮的样,别过头去烦躁道:“你和严屹凡事都喜欢婆婆妈***绕圈子,要是放我手里,早够他投胎十八回!”
华盛对他也很是无语,“我们是正经商人,哪能像你开口闭口就打打杀杀的?”
“行行行,你们是正经人,就我不正经行了吧?”何少卿摸出支烟来,瞥到病床上的人,又一把掐成了两截:“正经人,那你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就任由姓刘的逍遥快活?”
“他想的美!”华盛板起脸,眼里精芒暴射:“敢欺负我们的人,就要有死的觉悟!”
恰巧王秀萍接到消息赶了过来,刚推门就听到他们俩在说话,顿时吓得扶住墙站都站不稳了,一嗓子哭了起来:“你们俩在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你们别吓我这个老太婆啊!”
华盛和何少卿看王秀萍哭得都快喘不过来气,互看了眼,赶忙将人扶到椅子上坐好,安慰道:“阿姨,他们俩没有生命危险,您别哭!”
“你们说说,出去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这个样子啊!”伤心得直抹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起来:“我苦命的孩子啊,老天爷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眼!就要折磨他们!”
“沉欢我可怜的儿啊!你怎么天天净遭罪了!”越哭越伤心,眼泪止也止不住,“从小当***就没在你身边,好不容易盼着嫁了个好人家,老天爷你怎么就不放过她!”
“阿姨,您别哭了,”华盛头疼的看看何少卿,让他赶紧想想办法,她再这么哭下去,回头整栋楼的人都要来投诉了。何少卿却一耸肩反倒走开了两步,让他去闯枪林弹雨他绝不皱眉头,可哄女人这活,杀了他也干不来。
两人被王秀萍哭得像是被雷轰过,外焦里嫩,劝又劝不住,杵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面面相觑,走廊外又传来了焦急的喊声:“严屹!严屹!”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过来,紧接着房门就被推开,苏浅浅一阵风似的刮了进来,随后跟进来的祁云看看瞪着自己的几人,讪讪道:“她着急,你们别介意。”
“你自己不介意就行了。”何少卿冷冷看了眼冲到严屹床边的苏浅浅,跑到一边坐去了,华盛黑着脸想轰她走又不知道找个什么理由才好,毕竟人家来看病人也是在情理之中。
一双漂亮的眸子含泪看着严屹惨白的脸色,心疼得心都快碎了,蝶翼般的睫毛微眨,便有泪水滴落在了雪白的床单上,忽地咬牙回头冲华盛怒道:“你不是负责他的安全吗,怎么还让他伤成了这样!”
“苏浅浅,你讲不讲道理?”华盛被她吼得莫名其妙,心里本就憋着团火,闻言更是火冒三丈:“你能耐你倒是上啊?”
嫣红的嘴唇被咬得一片青白,手指着他怒声道:“你滚!滚得远远的!以后严屹的安危不用你来操心!”
“呵呵,苏浅浅,你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华盛冷笑:“你叫我滚我就滚啊?老子拿的是你的薪水还是吃的你家的饭?我还就告诉你,有我华盛在,你别想打严屹的主意!”
光听话里的意思就知道两人有宿怨,祁云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拦在两人中间劝道:“你们俩别吵,大家都是关心严屹,何必闹得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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