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这方面好沟通。”
顾祝仁说:“不就是这个嘛,我以为是天塌下来的大事呢?你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我保证把这件事办的妥妥当当,你尽可以放心。”
卢有亮说:“既然这样,我也没必要非去不可,我就把这件事交给你了。你等一下,我把他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写给你,你就去找这个人。”
顾祝仁接过他写的纸条,问道:“卢支书,还有啥要吩咐的?”
卢有亮说:“没有了,快去快回。对了,如果还有啥弄不清楚的,先别忙着签字,打个电话给我,我再跟你商量。”
顾祝仁故意问道:“你可要想好了,这回真的没啥了吧?”
卢有亮说:“我没空跟你嬉皮笑脸的,快去吧!”
顾祝仁走了以后,卢有亮拄着双拐来到了翟社家。
孙银花开了门,见是卢有亮,略略有点吃惊,问道:“卢支书,咋会是你?你亲自登门,有啥事吗?”
卢有亮说:“没啥事,就是想来看看你们。”
孙银花说:“看我们?卢支书,您没搞错吧?我们有啥好看的?”
卢有亮说:“是啊,这是我工作上的失误,你们来我们村这么多年了,我一次也没上门看过你们,真是不应该呀。我本来想等我忙过了这一阵子就来看你们的,谁知村里又出了这么多事情,要不是腿摔断了,真不知要等到到哪年哪月呢?”
孙银花说:“你这么忙就别过来了,还拄着拐杖,多不方便,我一个捡破烂的,犯不着你们上心,卢支书用不着这么客气。”
卢有亮问道:“到现在为止你家里我还真没来过,能不能请我进去坐坐?”
孙银花一侧身,挪开地方,说道:“卢支书,只要你不嫌弃屋里脏,那就请吧。”
卢有亮走进屋里,打量了一下四周,不由得邹起了眉头。
“你们就住这种地方?”
孙银花说:“村里能给我们这个地方住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卢支书,我是个外来户,我在这里落户,给你们村添了不少麻烦,你们没有嫌弃我们,也不嫌我们脏,我们已经感到十分满足了。卢支书,您坐呀,您的脚不方便,坐下说话。”
卢有亮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问道:“银花姐,你们来我们村有几年啦?”
孙银花说:“具体时间我不清楚,反正我来到这里已经有七个年头了,我记得很清楚,我来的第一年就捡了我的虎娃,虎娃今年也已经七岁了。”
卢有亮说:“是啊,娃子已经到了上学的年龄,我的工作没有做到家,没能帮娃子报上户口,害得你家娃子到现在还上不了学。”
孙银花说:“卢支书,娃子就是报上户口也上不了学呀,村里没有学校,上学还得去县城,太远了,我们也供不起。不碍事,我有空的时候在家给娃子补习功课,耽误不了娃子们的学业。”
卢有亮问道:“银花姐,你还能给娃子补习功课?你啥学历?”
孙银花一怔,问道:“卢支书,你问这个干啥?”
卢有亮说:“我寻思着,等我们村缓过劲来,各方面的形势都有了好转,我想在村里办一所小学校,这个想法在我脑子里已经酝酿很久了,过去我们村是有个学校,这个学校是附近的几个村子联合起来共同办的,那还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后来还是因为穷,娃子交不起学杂费,学校就解散了。学校办不起来,我这心里想起来就难受,我真是愧对娃子们。”
孙银花说:“这也不是你的错,我打听过了,在这方圆几十里地,没有一个村子有学校的,所以你也不必自责。”
卢有亮说:“我们这一代人总要老去,娃子是我们的希望,是我们的将来,他们要上不了学,我们还有啥希望可讲?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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