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说的。”
卢有亮说:“我估摸着就是这个婆姨,别人是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张兰英也说:“是啊,这寡妇也太会搬弄是非了,她唯恐天下不乱,建国,以后离她远一点,这婆姨心太歹毒,她说的话可不能相信。”
卢有亮说:“怪不得她一早就在学校门口守着,这个臭婆姨,她心怀鬼胎,是准备看我笑话的。”
张兰英问道:“有亮,她跟你有仇?”
卢有亮说:“她敢?我给她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呐!这次她不是冲我来的。”
张兰英又问:“那她对谁呀?”
卢有亮说:“这不是明摆着吗?她是对孙银花来的。”
张兰英不解的问:“孙银花得罪过她?”
卢有亮说:“这一次没让她当老师,她心里不舒服,就拿孙银花说事,故意让娃子在课堂上闹事。”
张兰英说:“有亮,娘相信你,你这不是为了工作上的事嘛,她为啥心里不舒服?”
卢有亮说:“娘,她这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自从兰花死后,她就黏糊上我了,一有机会就跟我套近乎,甩都甩不掉。现在她看我跟孙银花走得近了,就想挑事。”
张兰英说:“有亮,我可要警告你,这娘们在村里名声不好,你可不能跟她走得太近了。”
卢有亮说:“娘,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张兰英说道:“村子里这么多人,这么多事,也真难为你了,祝仁他爹在的时候,他没有你这么忙。”
卢有亮说:“他在的时候,事情也没有这么多啊。”
张兰英说:“他可是个大好人,你爹死的早,没有他的帮村,你也不能走到今天。”
卢有亮说:“娘,我一直记着呢,老支书对我就像对他自己的娃一样,这我哪能忘记?”
张兰英说:“你忘啦?老支书对你比对自己家的娃还要好,祝仁小学毕业后,他就不让他再上下去了,他自己家也不富裕,可他一直把你供到初中毕业,直到你当了兵,能够养活你自己了才停止了供养。”
卢有亮说:“那个时候我家穷得揭不开锅,如果没有他的帮助真不敢想象会咋样。”
张兰英说:“他跟你爹的感情特别好,他们两个人是一起当的兵,一起上的前线,回来以后,他就当上村支书,你爹他当了村长,两个人形影不离,好得就跟一个人一样,从来没有拌过嘴。那个时候你还小,不懂事,你爹临死前,把你托付给了老支书,从那以后他就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儿子一样养着,他对我们家的恩情你一定要记住。”
卢有亮笑着说:“娘,您跟我说这些是在提醒我啥呢?”
张兰英说:“提醒你啥?就你跟祝仁的那些事我也听说了,你们两个从小就在一起,磨磨唧唧的事情还少吗?长大了还是这样,这脾气怎么就改不了呢?别老像个好斗的公牛似的,犄角碰犄角的,谁都对不上眼,你俩一个是支书,一个是村长,那样下去可不好吧。”
卢有亮问道:“娘,您老待在家里,也不出门,这是听谁说的?”
张兰英说:“你甭管是谁说的,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
卢有亮说:“娘,您别听他们瞎叨叨,我跟祝仁他真没啥,都是些小事情。”
张兰英说:“小事情?我可要警告你,你不能做任何对不起他们顾家的事情。”
卢有亮说:“娘,我是那样的人吗?”
张兰英说:“这可说不准,你办事太较真,难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卢有亮说:“娘,您还是不相信您的儿子,我大事小事都已经让着他了,您还要我咋做?”
张兰英说:“我没别的要求,我也没想你跟你爹那样,只要你们两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