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啥?”
胡巧珍说:“啥也没说。”
沈邦国说:“这不可能吧?你不是要告诉他们一些事的吗?”
胡巧珍说:“他们要找的一个人,跟我知道的不是一个人,所以搞叉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沈邦国问:“他们是咋说的?”
胡巧珍说:“我说你这个人怪不怪?他们咋说的你去问他们,问我干啥?”
沈邦国说:“我为啥不能问你?是你把他们领回家来的。”
胡巧珍说:“他们问了,说垃圾婆为啥听得懂马来语。”
沈邦国问道:“那你是咋跟他们说的?”
胡巧珍说:“我骗了他们,我说垃圾婆本来就是马来西亚人。”
沈邦国说:“你怎么能闭着眼睛说瞎话呢?这根本就是无中生有的事情!”
胡巧珍说:“我不这么说他们能放过我吗?这下你满意了吧?”
沈邦国问道:“你没跟我隐瞒啥,不会还有别的事情吧?”
胡巧珍说:“你想啥呐?我说你们这些当干部的,怎么尽把人家往坏处想呢?不会想点好的?行行,我不跟你说了,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快走吧,时间长了又让人家说闲话了!”
沈邦国说:“人正不怕影子歪,我是谁呀?我是村里的治保主任,我就是管这事的,谁敢说我?”
胡巧珍也不管他说啥,硬是把他推出门外,“哐”的一声关上了门。
沈邦国说:“这个疯婆子,我的话还没问完呢,她就把我推出来了,真是的!”
晚上,冷峻和阿布阿苏两个人垂头丧气的回到宾馆,罗圣文见到他俩这副神态,知道这次出门又是没有收获,但他不死心,依然问道:“今天去了跑马店,还是没有找到人?”
冷峻说:“还是老样子,没有找到大小姐。”
罗圣文问道:“你们去了孙银花住的地方找了没有?”
冷峻说:“找了。”
罗圣文又问:“那你们看到了孙银花本人没有?”
冷峻说:“看到了。”
罗圣文继续问道:“冷峻,以你的判断,你认为那个孙银花是不是山盈本人?”
冷峻说:“不是。”
罗圣文不死心,问道:“她长得像不像山盈?”
冷峻说:“她的脸上满是污垢,看不太清楚。”
罗圣文说:“那你凭什么说她不是山盈?”
冷峻说:“因为她们年龄上的差距太大。”
罗圣文说:“我们找了她这么多年,这是我们现在的唯一线束了,我不想等我头发白了还找不到她!你们明白吗?”
冷峻说:“总经理,我不明白,现在要找到她的希望非常渺茫,我们非要继续找下去吗?”
罗圣文说:“冷峻,你不知道,这关系到我们家族的遗产继承权的问题,董事长年纪大了,他现在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如果他的女儿不在了,我就成为他的遗产唯一继承人,可现在的关键是要查到山盈是不是真的死了,这是律师的意见,要拿出她已经死了的证据来,难就难在这里,你们听明白了吗?”
冷峻问道:“可要是大小姐她没有死呢?她还活着,那我们怎么办?”
罗圣文说:“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要的是山盈已经死了的证据,其他的我不管!”
冷峻说:“对不起罗总经理,我是受了董事长的委托出来找人的,我一定会找到大小姐的,这是我对董事长的承诺,我要对董事长负责的。”
罗圣文说:“董事长已经老糊涂了,他说的话不管用,现在你只要对我一个人负责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会摆平的。”
冷峻沉默起来,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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