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友胜说:“莹莹,你大事小事都来找我,你烦不烦呐?”
杨莹莹说:“您生这么大气干嘛吗?人家不就是为了多看您一眼嘛。李总,昨天回家怎么当天就回来了?家中发生什么事了吗?”
李友胜说:“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忙好你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杨莹莹说:“人家只不过关心你嘛,干嘛要对我发火?”
李友胜说:“我说过了,以后我的事你少管,听见了吗?”
杨莹莹说:“好,以后您家里的事我不说了,行不行?李总,我看您人也瘦了,精神也不好,我心疼。李总,自古以来都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所以在这里我要劝您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树是死的人是活的,为何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李总,你还是要把眼光放开点。”
李友胜说:“滚,快滚,你少拿这些来教训我,我一点都不想听!”
可是杨莹莹一点都没有出去的意思,反而笑脸相迎。她说:“李总,我知道您心情不好,你想发火你就朝我身上撒吧,撒完火心情会好些的。”
李友胜说:“莹莹,你这是何苦呢?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是个有家室的人啊。”
杨莹莹说:“李总,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让您跟您老婆离婚,我是说像您这样日子过得太苦了,您一个月才回去一次,就好比牛郎织女,何必呢?您赚了那么多钱,可日子过得就像苦行僧一样,这是为啥呀?”
李友胜说:“我难道不想过这种男欢女爱、两情相悦的日子?可这需要你情我愿的,唉,谈何容易啊!”
杨莹莹说:“李总,我们是不是朋友?如果您真的把我当成您的朋友,您就该听我的,把过去的一切都忘掉,把烦恼和忧愁统统抛在脑后,一切都重新开始,好吗?”
李友胜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唉,我何尝不想忘掉烦恼?可有些烦恼就像烙印一样深深烙在我的心里,使我寝食难安,怎么也挥之不去。有的事可能是我做的过分了,可我这样做是为了啥?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庭好啊,她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杨莹莹说:“她只是个乡下女人,李总,您不要对她要求过于苛刻了嘛。”
李友胜说:“莹莹,你说这话是啥意思?我也是从乡下来的,难道你连我都看不起吗?”
杨莹莹说:“李总,我哪敢说您呐?您是有见过世面的人,我们怎么能跟您比?我只想说,您现在那么有钱了,要是我早就把您当菩萨一样供起来了,她应该把您当成宝才对,不应该对您不敬的。”
李友胜问道:“莹莹,我问你,你就这么爱管我的事?这是为啥?”
杨莹莹说:“因为您是我们的老板呐,您要有啥心事我们不来关心谁关心啊?”
李友胜说:“这不是你的心里话吧?你关心的不是我这个人,你是关心我的钱吧?”
杨莹莹说:“李总,话不能说的这么难听,我们出来只是混口饭吃的,哪敢对您动心思啊?我只是感到可惜,像您这么聪明有钱的人怎么还那么古板、守旧?您去打听打听,现在的有钱人哪个不是家里有贤妻,身边带个情人的?这是身份的象征,地位的标志。您试想一下,您如果没有钱、没有地位,哪个漂亮的女人肯跟着您?李总,您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李友胜说:“可我不能这么做。”
杨莹莹问道:“这是为什么呀?难道您有难言的苦衷?”
李友胜说:“这倒不是,我是怕被人指着我的脊梁骨骂我。”
杨莹莹笑了起来,说道:“李总,您做生意是没的说的,我竖大拇指夸您,可您对风情场上的事情一窍不通,以后在这种场面上怎么混啊?”
李友胜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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