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赚来的钱,我们就是把养鸡场赚来的钱盖的蔬菜大棚,这下你听明白了吧?”
翟社说:“这绕来绕去的还是这小子出的钱,我算是服了他了。”
虎娃说:“卢支书,去年我们已经把盖大棚的钱还了,现在这大棚是我们自己的了。”
卢有亮说:“你小子这账倒是算得很清楚啊,那你们把账还了以后,还剩下多少哇?”
虎娃说:“这个我不能说。”
卢有亮说:“虎娃,跟你卢叔叔还要保密,你太不够意思了吧?”
虎娃说:“反正这钱都归我爹管,你可以问我爹呀?”
卢有亮说:“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们了,不问了,不问了。”
翟社突然说:“卢支书,那年我住院用了不少钱,这钱我都攒着呢,等哪天凑够了,我就还你。”
卢有亮说:“翟老爷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您那一刀是为山盈挡的,您受伤住院哪能让您花钱,这不应该呀!”
翟社说:“那也不能让你一个人背啊,你是村支书,也不是开银行的,从情理上也说不过去呀。”
卢有亮说:“翟老爷子,我知道你为我着想,你不用为我担心,这几年村里的经济上去了,我也缓过劲来了,有了点积蓄,你放心,我再紧衣缩食熬两年,就能把钱还上了。”
翟社说:“卢支书,您别说了,您再说下去我心里难受,您是个好人,这辈子我见过的最好的人。”
卢有亮说:“翟老爷子,快别这么说,谁叫我们是领导呢?当领导的心里没有老百姓,那还叫啥领导?再说了,你也不赖呀,当初这么穷,你跟山盈两个人还领养了这么多娃子,这也是奉献呀!”
翟社说:“卢支书,我可没你想的那么伟大,我只不过可伶这些娃子,生下来就被他父母遗弃了,如果我不把他们捡回来养着,他们早就死了。”
卢有亮说:“翟老爷子,我跟你说,为啥有的人就能狠下心来把自己亲生的娃子扔掉,而有的人跟这些娃子没一点血缘关系,可他们把这些娃子看做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为了这些娃子,他们宁可豁出自己的生命,这就是人性,两种完全不同的人性。”
翟社说:“卢支书,您说的这些道理太深奥了,要是垃圾婆在这儿,兴许你们两个还能谈到一块。虎娃,龙娃咋到现在还不回来?他干啥去啦?”
虎娃说:“弟弟送珍珍去了,应该快回来了吧?”
翟社说:“不就是去省城考个啥学校嘛,折腾个啥呀?”
虎娃说:“爹,是戏剧学校,学唱戏的。”
翟社叹了口气说:“这四个娃子中间,除了狼娃,就数珍珍最不让人省心了,非得跟着那个疯婆子瞎折腾,这是干啥呀?”
卢有亮说:“小妞子有志向,你就让她自己去闯出一条路出来,这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有啥不好?再说了,人家胡巧珍现在肯在她身上下功夫了,这正是求之不得的事呀!”
翟社说:“我就看那疯婆子不顺眼,要不是她垃圾婆不会住院。”
卢有亮说:“那未必不是好事,山盈通过手术不是把头颅里的淤血取出来了吗?你这样一想气也就消了。”
翟社问道:“卢支书,你不会对那个疯婆子的看法也改变了吧?狗行千里改不了吃屎的,你别对她抱有幻想。”
卢有亮笑道:“翟老爷子,人是会变的,就拿我来说吧,我现在发现我的脾气好多了,不像过去动不动就发脾气,我想明白了,过去我是怨天怨地怨人,就是不怨自己。时代在进步嘛,我们每个人都要跟上时代的节奏才中。”
翟社说:“我对那个人有看法是有原因的,她跟珍珍本来就”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卢有亮,不往下说了。
卢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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