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藉,他的所有现金,包括银行存折以及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所以警方初步判断是入室谋财命案。”
沈邦国又问:“那现在凶手抓到没有?”
陈有根说:“警方现在还没掌握任何线束,他们现在正在逐个排查,唉,你说这胜利咋就这么倒霉?生活刚开始看到希望,就这么死了,老天爷太不公平了!”
顾祝仁问到:“我看那个女的值得怀疑,她跟胜利好上了,就是奔着胜利的钱去的。”
陈有根说:“起先我也这么想的,可警方也找那个女的谈过了,当时那个女的受了惊吓,也没问出啥名堂来,那个女的至今还在医院住着呢。”
顾祝仁说:“有根,你今天来就为了告诉我们这些?”
卢有亮说:“你看你说的,都死了人了,这事还不大吗?”
陈有根说:“还有一件事,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那个厂工作服还做吗?”
顾祝仁说:“有根,你搞错了,我们厂里不做工作服,过去是做雨衣的,现在基本上不做了,都做些时髦的服装。”
陈有根说:“那太可惜了,我那个矿上需要赶制一批工作服,数量还不少,本来在市面上可以买到的,可我想既然这样为何不让我们村里的厂子做呢,同样有钱可赚,我们村里是有这个条件赚的,是吗?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卢有亮说:“有根,这买卖我们做了,你把需要的尺寸和面料的要求以及工期给我,我跟项厂长商量一下,马上给你答复。”
陈有根说:“尺寸我都已经统计好带来了,只是工期有点紧张,一个月之内要拿出一千套工作服,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能力。”
卢有亮对沈邦国说:“邦国,你马上把项厂长和黄厂长他俩叫来,如果行的话,我们当场拍板。”
沈邦国走后,卢有亮说:“有根,胜利的死我也很难过,他是我派出去的,他娘的工作我来做,实在不行我把她接到我的家里,我来供养她。”
顾祝仁说:“你又逞英雄了,这是你一个人的事吗?我这个村长是摆在那里看的?要我说,这事应该归村里管,我们村本来就管着五个五保户,加一个也不多。”
卢有亮说:“这件事在我的脑子里已经酝酿了很久了,我们村不是有五个五保户吧,加上胜利他娘就六个了,现在我们村有钱了,我想在村里盖一栋楼,让这些老人都住进去,让他们安享晚年。”
顾祝仁说:“我知道,你说的这是福禄院,要请人服侍他们,给他们做饭吃,这要花钱的,这个钱从哪里出?”
陈有根说:“顾村长,我有个提议,不知能不能说?”
顾祝仁说:“有根,你的话我最爱听了,你说说看,啥建议啊?”
陈有根说:“那我就说了,现在我们村不像以前那么穷了,大家的手里多少都有点余钱是不是?”
顾祝仁点头说:“是啊,您的意思是”
陈有根说:“我的意思就是大家都拿点余钱出来,成立一个基金会,这个钱专供养老使用。我想过了,大家将来都会老的,这笔钱其实就是给我们自己存的,等到我们老的那天,这笔钱就可以派上用场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卢有亮说:“我同意有根说的,我们可以成立一个养老基金,谁家有个生老病死的,就从这基金里面出。”
陈有根说:“如果大家都没意见,我第一个拿钱出来。”
卢有亮说:“我也拿。”
顾祝仁说:“你别打肿脸充胖子了,我问你,你有钱吗?你如果真的有钱,先把欠廖总的钱还了再说,廖总都有好几年没跟你联系了吧?还好意思说,人家已经跟你断交了。”
卢有亮说:“你咋知道他要跟我断交的?上次我凑了三万还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