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铭身子一僵,他心里还是有芥蒂的。安瑜失忆了,他却没有,只要想着她赤裸的的身体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想到他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耳鬓厮磨,他就忍不住要发狂。
可看到她的眼神,看到她像个无助的小孩,心中又是不忍。
“阿泽······”安瑜哀求道。
“我公司还有事,你先睡吧。”终究还是恨意占据了上风,秦泽铭说完就起身离开。
“阿泽!”
秦泽铭不去回头看安瑜眼中的哀求,他硬着心肠离开病房,吩咐好护士照顾好安瑜后走出医院,踏进夜色中。
这天夜里秦泽铭回家本想继续回客房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辗转反侧许久后,鬼使神差地进入俩人的房间。
没有了安瑜的存在,房间里冷冷清清,他躺到床上,被子里还残留着安瑜的气息,让他稍稍安了下心。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来去公司,让助手叫来了方清平。
秦泽铭打量着站在面前的这个男人,他记得他去学校找安瑜的时候还听到他说要请安瑜吃饭。
方清平站在秦泽铭面前,挺直了腰板,眼神干净坦然,他问:“顾先生找我来,想必不是为了要感谢我那天照顾安老师的吧?”
“那就要看你是怎么照顾她的了。”秦泽铭眼神阴鸷。
方清平轻笑道,“我也奇怪呢,那天安老师被你强行拉走,怎么会在半夜失魂落魄地流落在蓉城的街头?还是一个人。”
秦泽铭盯着他的眼睛冷冷地说:“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顿了下,他牙关轻启,慢慢吐出几个字,“你那天对她做了什么?”语气虽轻,寒意却中。
方清平笑着摇摇头,“呵,顾先生不会以为我对她······”没说完的话,两个男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回答我。”秦泽铭冷然道。
方清平不卑不亢地说:“我那天正好去蓉城有事,本来想连夜赶回家的,却看到安老师一个人走在路上,我本来只是想和她打个招呼,却看她神情不太对,我怕她一个人不安全,所以就想把他带去酒店······”
说道此处,方清平看着秦泽铭的神色更加阴沉,忽然就停住了,似乎要故意勾起他的好奇心。
“说下去。”秦泽铭的语气不容置喙。
“顾先生,好歹我是你请来的客人,也不端杯水上来吗?”方清平却不理会他。
“你还真当你是我秦泽铭的客人吗?”秦泽铭靠在沙发上,翘着腿,手背撑在下巴,淡淡道:“只要我想,你刚刚步入正轨的公司就可以从此除名了。”
“你!”方清平知道他有这样的实力,只是没想到他是这样杀伐果断的人。
“说吧,然后呢?”秦泽铭重新掌控了谈话的支配权。
方清平恢复了冷静,一五一十地将当晚的事说了出来。
当方清平说到安瑜接到电话后不愿见秦泽铭时,秦泽铭气恼至极,她就那么不想见到他?
“你们当真什么都没有发生?”秦泽铭似乎有些不信。
方清平戏谑道:“顾先生是多希望戴绿帽子才会这么不相信自己的妻子?”
秦泽铭没有说话,但那看着方清平的眼神里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方清平摆摆手,“ok,算我说错话了,我虽然不是柳下惠,却也不会做那种乘人之危的事。”他也有他的骄傲,虽然他确实对安瑜很有好感。
和方清平对话后,虽然确认了他和安瑜没什么,他心里还是憋屈得慌。
助手告诉秦泽铭:“秦总,酒店那天的监控居然没有开,说是当天刚好监控在维修。”
秦泽铭后悔当时怎么没有好好教训那个男人,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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