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多问,一切尽在不言中。”赵远之淡然一笑,伸手摸了摸张立文眉间的朱砂痣,张立文心神一动,看着赵远之的眼睛,点点头,此时无声胜有声。
得知张立文从冷宫出来了后,在别院静养的张立武苦笑一声,看着栽种在院子里的竹子,缓缓的闭上眼睛,心道:“如果你真是我猜想的那个人,想必我这段时间的不闻不问,已经伤了你的心,我却也没什么好解释的,算是我自私,然事已至此,只能顺其自然。可如果你不是我猜想的那个人,那么我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来阻止你接近她,我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即便为此付出我的生命。”
张立武握紧了拳头,更加积极的配合治疗了,他只有尽快好起来,才能弄清楚披着末子垣皮囊的张立文的身份。太医不知张立武怎么就振奋了精神,但他如此表现,是好事一桩,毕竟心情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身体的康健,心境宽和者,多无疾病困扰,心思阴郁者,则总是被疾病侵袭,希望张立武是前者。虽说张立武中的毒很诡异,很难解,他也最多可以支撑三年,但总有奇迹发生的不是吗?
若张立武能够活得长久一点,也就多出了时间来为他寻找解药,也许他能逃过这一劫也不一定。到底是什么人下的手?为什么要对张立武这个说重要也没多重要的人下死手,莫非是奔着张家来的,想要让张家绝后,这得是多大的仇?
“没想到他气数未尽。”兰溪鸣的寝宫里,喝着茶的兰溪鸣幽幽的道。
张立文入住梨苑的消息一经流传,立刻引来了后宫各君的关注,虽说他没有位分,但却位同贵君,住在贵君规制的梨苑,还是因陪产有功获得的殊荣,这让人如何能不警惕?若一个不小心,让张立文入了凌岚的眼,岂不是更没有凌国男君立足的地方了?心思各异的男君们纷纷拜访梨苑,想探探虚实,却被告知张立文焚香沐浴,要为凌岚和龙凤胎抄写佛经祈福,不好招待各位,还请各君回去。
吃了个闭门羹的各君无奈,却也不能闹事,张立文要为凌岚和皇胎祈福,他们闹事,岂不是冲撞凌岚?倒要看看张立文能做戏到什么时候,这所谓的佛经又能抄成什么样。后宫各君气鼓鼓的回到寝宫后,兰鹤听闻张立文的表现,眉头越发皱紧了,这一个个都不肯消停,既然入了冷宫,就好好在冷宫里待着,出来做什么?跟他抢凌岚,还是觊觎他麟后的位置,可恶,他还要被动到什么时候?
兰鹤越想越不开心,一个不慎,竟然感染了风寒,卧病在床,无法外出谋划,也懒得听宫里那些乌七八糟的消息,索性闭门谢客,静心养病,好了再做图谋。
张立文迁出冷宫的时候,去给凌岚行礼,原以为能够见到凌岚,却只是在门口磕了个头而已,凌岚忙着照顾龙凤胎,没心思理一个身份可疑的人。张立文遗憾,听着门里传出的婴儿的啼哭声,握紧了拳头,想说既然出了冷宫,那就一定有机会接触凌岚,他要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为长远计,他只能强迫自己。
龙凤胎在张立文行完礼返回梨苑的时候,似有所感,呜哇哇的叫着,凌岚听不懂他们的话,以为他们是饿了,便让嬷嬷带下去喂奶。而凌岚心神也有点不安,总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可困意一上来,便什么都顾不得了,往床上一躺,睡了。
这天,张立文正在梨苑抄写佛经,忽然听得通传,说是赵远之来了,便放下笔,出去招待赵远之。赵远之来,也没什么事要说,只是把张立文的份例送过来,按理说,这样的事无需赵远之亲自动手,但他想见张立文,便主动来了。
两人简单的聊了几句,一时兴起,便在院子里下棋,厮杀得正激烈的时候,院外忽然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赵远之一听便站了起来,却发现张立文动作比他还快,已经走了出去,便也抬脚跟上。原来是嬷嬷抱着龙凤胎出来散步,两个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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