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喝了酒,今夜的秦修格外凶猛,余安安差点招架不住。
“秦……秦先生……”
“不要了……不……”
男人不知餍足,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最后她哭着求饶,他才施恩饶过她。
秦修离开她身体的那瞬间,余安安感觉自己彻底活了过来。
她累得没有力气下床去冲洗,侧趴在床沿,苟延残喘。
男人厉害起来要她命。
她这会腰酸腿疼,腿根……火辣辣的难受……
辛亏他说过平时比较忙,若是每晚都如此,她肯定吃不消,估计熬不了两年包养时间就打退堂鼓。
秦修躺靠在床头,平复起伏不定的心绪后,偏头看向快要掉下床的余安安。
这女人此刻就像一只晒干了的咸鱼,没有丝毫生气。
他眯眼,瞧着她布满吻痕的裸背,汗湿的卷发,嫣红的脸蛋,刚才压下去的欲望仿佛又要卷土重来。
她好像轻易就能撩拨起他潜藏多年的欲望,即便她没做任何勾引动作,只是躺在那里。
秦修不喜欢这种被掌控的感觉,他伸手抹了把脸,翻身下床。
“你去洗一下。”
他抛下这句话,自己拿起床头柜抽屉里的烟盒去了外间。
余安安没指望金主爸爸能抱她去卫生间冲洗,毕竟眼下两人身份互换,早已不是当初平等的一夜情关系。
她深呼吸几次,费力撑起身体,随手捡起地上的浴袍裹住,踉踉跄跄地走向卫生间。
片刻,她从卫生间里挪了出来。
鼻子感官率先运作,房间里弥漫着男女欢爱后的奢靡味。
视线扫向床铺,被子床单乱成一团,床单中间有可疑的水渍,边上散落的枕头上也有。
余安安止不住地脸红,火烧火燎地移开目光,忽然又看到床尾散落的好几只用过的套套……
蹭地一下!
有股邪火从她的头烧到脚。
她好想转身就逃,奈何大半夜的,她能去哪里呀。
纠结半晌后,她托着快要残废的身子勤劳地收拾床铺,把衣柜里备用的床单与枕头都取出来,吃力地更换。
秦修在其他房间冲了澡,回到主卧室就目睹了这一幕。
女人背对着他跪坐在床上换床单,屁股一点一点往床尾挪,姿势说不上优美,甚至有点笨拙。
秦修忍不住嗤笑,他这是包养了一个爱干净又勤劳的家庭妇女啊。
余安安被突如其来的笑声打断手中的动作,她回头看过去,男人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发矗立在门口。
他只在腰间系着浴巾,露出健硕的上半身,那上面还有红色的指甲划痕。
余安安耳朵一热,有些难为情地移开视线。
那些……都是她的杰作。
她继续手中的动作,没敢搭话,因为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和他聊什么。
“以后不要这样。”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音量不高不低,听不出喜怒。
余安安不解,他在怪她多此一举吗?
秦修抬脚走向她,弯腰捡起床单一角,帮她铺平,顺带再解释一番,“这些都是酒店客房部的工作,你替她们做了,我这房费不是白付了?”
余安安惊讶于他是这层意思,也惊讶他会亲自动手帮她。
她心里有些感激,脸上不自觉带了些笑意,“好,我知道了。”
两分钟后。
余安安站在床边替金主爸爸吹头发。
她以前经常帮袁浩吹头发,因此动作熟练,眨眼间就替秦修吹干了湿发。
秦修适时夸奖了她一下,哪怕心里不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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