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的难听点,那就是保姆。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扫镇守府,为那群嗷嗷待哺的小笨蛋舰之精灵做饭,偶尔还要为这群笨手笨脚的小家伙洗洗**什么的。
一开始玩这游戏的时候,夏鲁鲁可是走了不少的弯路,吃了不少的亏。甚至一度想要放弃,但是在某种心情的作用下,他始终坚持了下来。最惨的时候,镇守府中资源耗尽,夏鲁鲁甚至不得不亲自动手,为小精灵们补衣服。作为一名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青年,其中苦楚可想而知。
只是看着她们傻里傻气的胡闹,看着她们一点点的成长,和她们一起度过难关,整个人都好像得到了最大的治愈。
看着她们从一个小萝卜头,长成一个个千娇百媚的少女或许,这就是为人父母的感觉?
事实上,到了游戏的后期,夏鲁鲁已经没什么追求了。镇守府中的资源早已撑爆了仓库,但是她们依然每天都坚持着出港寻觅物资,不管刮风下雨。而不管遇到怎样的困难,她们也会咬着牙按时回到港口。
因为她们知道,一个穿着白色海军元帅军服的男人,会一直等在镇守府的门口,等着她们回来——不管外面风暴有多大,不管等多久。
一切本来都很美好,精灵们一个个的戴上了婚戒。而原本是对手的深海舰队,也渐渐开始向着都督吐露出她们的心声
然后夏鲁鲁不玩了。
好像意识到自己下口太重了,提尔比茨双眼含泪,小口小口的为辛洛斯舔舐着肩膀。女孩的舌头软软的,柔柔的,像只小猫的爪子一样,轻轻的挠着辛洛斯的心。
“对不起,都督”
提尔比茨哽咽着,努力的想要让都督肩膀处的鲜血留下来。只是不管她如何努力,辛洛斯的伤口却始终不见好:“对不起提尔比茨好怕提尔比茨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自从都督离开之后,镇守府就再也没有收到过资源。而没有都督的许可,我们也不能跨海出击。但是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干,为了维持舰体,我们依然要消耗资源镇守府里堆积如山的资源被慢慢的耗尽,而一直等不到都督归来,俾斯麦姐姐就自己走进了分解室”
“我还梦到俾斯麦姐姐说,她相信都督永远不会忘了她们,只是因为某件事情被绊住了脚,一时之间回不来。只是如果她这辈子注定无法再次见到都督,那么她希望,至少更小的孩子们能够坚持到都督回来的那一天下辈子,她仍然希望能够在都督手下效力”
当初的戏言,却被这些孩子们当成了一辈子的誓言。老头子当年在世的时候就说过,男人是不能随便发誓的。现在想起来,才明白不是老头子畏惧誓言,而是怕伤了那些愿意相信他的人的心。
把提尔比茨伤成这样的,不是别人,正是提尔比茨自己。因为那可怕的梦境,而辛洛斯又连续好多天都没来看她。心事重重又找不到人搭话的提尔比茨,精神状态有多糟可想而知。
最糟糕的是,辛洛斯的突然离开并非没有前科——多年以前,他便是这样,早晨目送着小家伙们开心的离去,但是晚上等她们回来的时候,却始终见不到都督的踪影。
而这一等,就是几年的光阴。
结合着那可怕的梦境,提尔比茨理智的神经一下子就崩断了。战船太过笨重,根本无法和她原来的身体那样行动自如。而心中急着上岸,寻找自己都督的提尔比茨,竟然疯狂的撕扯起了自己的灵魂,想要将自己和船体分离开来。
不管如何,也要见到他。哪怕只是一面,哪怕一句话都不说。但是无论如何,也要见到他。
而眼前这些黑色的痕迹,正是这种疯狂举动留下的证据。只是娜诺卡所下的契约法阵太过强大,哪怕提尔比茨痛晕了过去,也始终无法挣脱。
辛洛斯心中痛极,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黑色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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