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尽宴散,人去楼空。剩下服务员忙碌着整理桌面上的狼藉。芸云在各个角落都没找到翁同旭,有些气愤。正鼎鸣把她叫到办公室,指着翁同旭的个人档案,严肃地质问:“这个人是你招的?”
芸云点点头:“是呀,我看他长得挺好就要了。不过这个人太没素质了,宴席一过,人就不见了。”
“你给我听着,下次再见到这个人你要提前告诉我。明白吗?”正鼎鸣气愤地交代。
“这个人有这么重要吗?”芸云小心地问。
“这个人是龙家的头号敌人,你犯了极其严重的错误!”正鼎鸣危言耸听。下得芸云面如土色,急忙上前抱着正鼎鸣的胳膊,撒娇:“老板,我工作失误,你可以惩罚我,千万别把我开了,我还想跟你几年呢。”
正鼎鸣嘻嘻一笑说:“放心吧,我不会开了你。我舍不得!不过,我刚才交代的你给我牢记住!听到没?”
老太太和正鼎云、于亿阳夫妇在会客室谈话。
“这个关坤年十年音讯全无,今天居然在喜宴上出现,真是见鬼!”正鼎云到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要知道他可是被关坤年的人教训过,深知他们的厉害。
“这小子年龄不大,城府很深。在喜宴上出现,无非是想借助这个平台告诉东城,他关坤年回来了。”老太太想得也有道理。她宴请的都是东城的一些名流,关坤年借机给自己的回来做个免费的宣传。
“伯母,您德高望重,在东城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一个小小的关坤年,能奈你何?”于亿阳觉得老太太压根没把关坤年放眼里。
这话还真是入老太太的耳朵,她哈哈一笑:“还是亿阳了解我,我吃的盐比他吃的面还多,会怕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就算他关坤年这几年做出些成绩,不过是小孩子得些糖后沾沾自喜,不知道天高地厚,想回来和我叫板,显显他的威风。唉,不自量力呀!”
正会福坐在老太太旁边,眉头紧皱,他可不这么看待这件事情,但是当着于亿阳夫妇的面又不便说什么,只好不发一言。
“就是,老太太是谁?久经沙场,能怕他一个黄毛小儿。他这是以卵击石,自讨苦吃!”正鼎云也底气十足起来。心想,真有那么一天他一定把那个绑他的小子狠揍一顿,才解气!
“哈哈,好了。天色也不早了,咱们都散了吧!”老太太忙了一天,也累了。
大家离开。
正会福扶老太太回房时,提醒:“太太,你不能太大意。我可是听说过关坤年在罗江的一些事情,这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不得不妨。”
老太太点头:“是呀,他敢在那么大的场合出现就说明了他有备而来。我刚才那样说是为了不让大家恐慌。再说,就算关坤年有三头六臂,我还不信我这太太的金刚经压不住他。”
“小心无大错。”
“嗯,你说得也对。找几个人时刻注意他的动向。还有,让人把他送来的礼盒查看一下。”
“是。”
小贵和李婶在新房里整理床铺。映晴也被唤来帮忙。小贵和映晴各持被单的一头,平整地放在席梦思上。李婶不知从那淘来的东西,只见她抓起一颗蒜头,扔了过去,嘴里念念有词:“扔个蒜,生下的一堆好儿男。”
又扔棵葱:“扔棵葱,生下的孩子都聪明!”
又扔一块砖:“搁块砖,孩子个个做高官!”
映晴和小贵一旁偷笑。李婶严肃地对两个人说:“别笑!这可是很正式的场合,要严肃!”
“李婶,我们老家的规矩是今天晚上新郎和新娘不能睡在这,要让几个孩子睡一下,说是要‘压床’。”小贵说。
“你傻呀!那是你们老家,咱们少爷今天大婚之夜,能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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