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耳边传来甜甜撕心裂肺地哭叫声。他急忙跑进里屋,看到的是甜甜浑身赤裸地躺在那里,双手被绑缚在头顶,双腿也被固定在床的两边。身上青紫,下身在出血。这种场景一目了然。
甜甜咬着牙,失声痛哭。善宇上前帮她解开绳子,甜甜哭喊着推开善宇,拉被单包裹着受伤的身体,嘤嘤啼哭。
关坤年没有进里屋,只是站在正屋的客厅里,他只是听到甜甜的哭声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甜甜,没事的。有我,不用怕!”善宇紧紧环抱着甜甜,下巴抵着她晃动的头颅,无声地落下眼泪。她才十六岁,还是一个没有完全绽放的小姑娘,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
“送她去医院。”他命令完,转身走出来,直接步行去找雪乞灵。他要问问她,她有什么资格对一个无辜的女孩做这样的事情?
他一路愤然地走着,随手脱掉身上的西服直接扔掉,然后目视前方,雄赳赳直奔浩峰。他猜到这个时候那个吴珑肯定就在停车场,直接走进停车场。果然如他所料,吴珑刚停好车下来,人还没有站稳,关坤年已经迎面走来,抡拳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过于用力,将他整个人撂翻在地。不容他起身,他一脚踏在他身上,冷然问:“为什么要糟蹋甜甜?”
吴珑惊魂未定,又不敢胡乱开口,只好支支吾吾地说着:“关总……不是……我……糊涂!”
“放开他!”雪乞灵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很及时出现,为了帮这个为她卖命的人。
关坤年像是没有听到停车场里有任何声音,只是抡拳狠狠朝吴珑砸去。这一拳一拳倾注的是他对甜甜的愧疚,是对自己粗心大意的埋怨,是对自己软弱的一种惩罚。
他堂堂七尺男儿被一个女人玩弄在手掌之间,任由她作威作福,任由她随意伤害自己的朋友,他却只能眼睁睁看她们受难,自己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很不舒服,至少对于他来说太不舒服了。他想做的是展翅高飞的大鹏,不想做一只笼中的小麻雀。
“坤年,住手!”雪乞灵大声制止,他仍然挥拳朝死里揍这个混蛋。
“你打死他要偿命的!”她冲上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哀求他不要再打了。他甩开她,起身,整了整凌乱的衣服,瞥了她一眼。
“如果再有下次,我会直接杀了他。”他不会再由她伤害自己身边的人,哪怕只是一个朋友都不可以!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雪乞灵一脸伤情地凝视他,他为什么不可以为了自己拼命?
“我只是警告他别不把我当董事!”他冷言冷语地回答她,在他们之间已经生疏到没有任何一点亲戚关系。
“你那么在乎她?”她醋意浓浓地问。
“嫂嫂,我应该在乎谁?”他这一声嫂嫂表明了他的决心,他和她永远不会走在一起。
“坤年,你为什么不理解我?”她撕心裂肺地责问。
“理解需要沟通,我们之间只有命令和服从。”她又什么时候把他当作过男人,只不过是她培养出来的——要顺从她的奴隶。但凡有血气的男人都不可能这样逆来顺受,他不反抗不代表他懦弱。他回头淡淡瞟了吴珑一眼,目光再次移向雪乞灵,眼神里的寒冷足以赛过严冬。
他苦笑了一下,转身离开。车场出口透进来的阳光映着他渐渐走远的身影,似乎这只是一场一个人的梦,梦里的那个人压根就是一个幻影。
关宅
“你怎么能这样?”关东霖埋怨雪乞灵的鲁莽。他太了解儿子的秉性,吃软不吃硬,越是强压他越是反抗,你用亲情去锁绑他,他还会顾念血缘顺从安排。强压超过底线,关坤年会自行松绑、解压,然后头也不回地背弃他们。
“爸,我实在是……”雪乞灵委屈地哭了。十年的青春,她换来的只是关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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