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于纪枫侯在门口,见于蝶出来问。
“说不通。”于蝶一脸无奈。这人要是抱定一根筋走下去,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太可怕了!
“她这是不撞南墙不死心。”于纪枫转念想着怎么样才能让她死心呢。
“哥,我看还是由着她吧!人生总会走些弯路,走累了自然就回头了。”目前只能让她去碰壁,不然她永远都不会改变对关坤年的看法。
“等到走累了,回头时就晚了。”于纪枫不想她拿青春来堵这场赌局。
“不然怎么办?强行分散只会让她觉得关坤年永远是最好的。不如让她去和关坤年相处,日久天长,她懂得了,明白了,也看清了关坤年的真实面目后,她自然就会回头。我们是她的亲人,永远都是。她跌倒了,我们要扶她。只要她明白了一切,她还是我们的好妹妹,不是吗?”于蝶采取放任自流的方法让于霜去自己去看清关坤年。于纪枫觉得很有道理,点点头。
“好吧,我们也只能这样了。不生活在一起永远不会了解一个人的真实面目,让她走近关坤年没什么不好。”这是最蠢的方法也是现在最可行的方法。
“哥,好像是关坤年。”她远远望见从楼道口上来一个男人,径直朝这边走来。他穿白色衬衣,黑色西裤,戴墨镜的男人,那走起路来一股雄雄之气的派头太像关坤年。于蝶和于纪枫急忙躲到隔壁病房里去。
关坤年径直走进病房,望着背对着门口的于霜,有些心疼。他轻轻走近床边,慢慢取下墨镜坐下来,偎着被单瞅着闭着眼睛的于霜。她脸色苍白没有血色,明显营养不良,还不时地喘着粗气,好像刚动怒过。他轻轻掖了一下被角,于霜动了一下,生硬地说:“你们都回去吧!说什么我都不会听的。”倔强的语气里充斥着对关坤年的信赖与执著,这让他很是感动。
“小女巫,你怎么把自己弄到医院来了?”他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样子,似乎躺着的于霜不是因为流产而住的医院。
于霜又惊又喜,翻身坐起,望着面前熟悉的男人,她再也抑制不住扑进他怀里失声痛哭。
“别哭,对身体不好。”他也了解了一些流产方面的知识。
于霜急忙擦干眼泪,嘟起小嘴,委屈地说:“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这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那个势力的于亿阳!“好了,我看看。”他装作无所谓地捧起她的脸浏览着:“又不乖了,不是叫你好好吃饭吗?”他瞪着明亮的眼睛怪她不爱惜自己。
“我只是想要抗议一下。”她做错事般低垂着头说。
“傻瓜,抗议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呀!”他不需要她用这种方法来抗议于亿阳的行为,这是自残。
“可是我没有办法,他们是我父母,是我的亲人。我恨他们也没有用,我抱怨也没有用,我想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想让他们知道我的生命是他们可的,但是我有使用处置的权力。”她孩子气地说着这些令人啼笑皆非的气话,没觉得自己二十多岁的人来有多幼稚。
他帮她擦拭着脸上的泪花,再次郑重地告诉她:“不许哭,以后会瞎掉的。要是瞎了我可要退掉的。”他虎着脸吓唬她。
于霜急忙止住泪泉,努力保保持不哭。
“这样才乖!”他温柔地一笑,然后揉着她的肚子问:“饿不?”
于霜点点头,早就饿了,为了表决心拒绝饮食。
“想吃什么?我去帮你买。”他溺爱地捏着她有些消瘦的脸问。
“嗯,我也不知道。对了,要不你去帮我下一碗拉面吧!”她调皮地眨眨眼睛,脸上灰暗的气色一下子无影无踪了。
“好,我这就去。”他听话的有些不近人情,和那个只有笑脸的关坤年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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