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呢？”

    “苏恒？你找他干什么？”

    “苏恒手里头有证据，我得找他拿证据。”

    “什么证据？”

    “党婧在监狱被轮的视频还在苏恒手里，我之前和柏溪交换了条件。”我原本想要把视频处理掉的，可是党婧说这个视频或许有一天能够当做呈堂证供。

    “你和柏溪交换了什么条件？”我就知道平生就不会轻易跳过这个问题。

    “无关紧要的事情。”

    “说！”这时候的平生气势凌人，我看我还是老老实实交代清楚比较好。

    “我就是放弃了一样证据”说实话，我其实不敢再说下去了。

    “什么证据？”

    “就是，就是”我吞吞吐吐了好一会都没说出口，平生眯起了眼，细细着看着我说：“你再不说，就别怪我”

    没等平生说完，我就脱口而出，“精子，你的精子。”

    平生眯着的眼睛更加深了，我小心地抬起头看着平生，平生正在等待我接下来的话。

    “就是我把原本是柏溪的精子换成了你的。”

    “你是说那时候我原本准备好的，你找人换了吗？”

    我双手握拳，一不小心泄露了我的害怕。

    “是不过，我这没办法，柏溪威胁我说，如果不能够做到，他就要把党婧的视频发布出去，他手里只有一份视频，没有备份，你肯定想问我，为什么我会知道柏溪手里只有一份，那是因为苏恒这小子，就是党婧的眼线，也就是你那天给我准备礼物的时候，我”我有点说不下去了，说到底，我还是设计了平生。

    那年刚好碰上太多的事情了，我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解决，党婧的入狱，柏溪的威胁，让我自乱阵脚了，苏恒的出现对于我来说，是一颗棋子，同样也是弃子。

    平生那时候也正在处理柏溪的案子，我当时也和平生保持着距离，只是我没心思去想别的事情的时候，我遇到了平生。

    我没有办法，能够用到的人，我都只能硬着头皮去找，尽管我不愿意去找平生，可是平生就在我身边，我无法不利用平生来帮忙。

    “平生，你明知道我是利用你，你还答应我？”

    “就是因为是你，我愿意被你利用，何来答应？我这么做，一部分是为了案件，一部分是我们的目标一样，不是吗？”平生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捏着一根香烟，不知什么时候，平生学会了抽烟，这样子的平生，我看着觉得陌生。

    “是吗？我也不知道了，只是，你帮我，也许”

    “我不算是帮你，你知道的，我们只是各有所需。”平生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向我靠近，直到他站在我面前，他身上的香烟味扑鼻而来，我低头屏息，我被平生身上冷冽的气息所吓到，这时候的平生冷若冰霜，我和平生的此时此刻的关系如坠冰窟一般。

    当平生得知我利用他这件事，他对我便不理不睬，我知道他这是在生闷气，至于后来一些事情，他看上去似乎是对我漠不关心，可实际上，他对我还是不忍心的。

    我怎么会奢望还能够和平生在一起呢？

    我还是奢望了，再次遇见平生，我原本想要对平生避而远之的想法，就在碰到平生的时候，这个想法便已经开始崩塌了。

    我还是想要和平生在一起，即便他对我不理不睬也好，我还是想要待在平生的身边，有人说这是犯贱，可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这样放不下平生，又是那样不忍心看着平生一个人孤零零地受着气，何况他还是对着我生气，我压根就是抵抗不了平生对我的好。

    柏溪的案件处理的差不多的时候，我想到的是离开。

    可是柏溪找上了我，我没打算去见他，而且还是在他入狱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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