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种地步,抵抗已然显得无力。
苏笑笑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夙亦绝抱着回到了秦王府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她,在夙亦绝的强硬之下,只得拖着发烧的身体,半推半就的任由他施为。
尽管半推半就,可除了厌恶以外,苏笑笑再也找不到别的词语,可以形容她现在的心境……
第二日清晨。
苏笑笑早早的便是起床,没有打扰秦王府内的任何一个人,悄悄的出了门,寻着记忆中的路线,朝着她的娘家苏府而去。
苏笑笑记得,她的父亲苏永泰,乃是当朝国相爷,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在朝中属位高权重之重臣,但尽管是这样,这苏国相爷仍旧是攀权附势,风吹两面倒。
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将苏笑笑嫁给夙亦绝,以求与夙亦绝攀好。
而苏笑笑的母亲柳问梅,比起苏国相,倒是更正直与慈祥和蔼,她虽是皇帝亲自册封的诰命国相夫人,但她却没有一点诰命的架子,因此深得百姓的爱戴,在凤安城里是出了名的好好夫人。
一路回忆着这些,苏笑笑来到了国相府外。
伫足,顿步,抬头,观望……
当国相府的金字招牌映入眼睑时,苏笑笑曾几何时的记忆,一下从她的脑海深处涌出,彻底将苏笑笑的头脑占拒。
“小姐,是小姐回来了,老爷夫人,小姐回来了……”
苏笑笑正站在门外回味曾经之时,国相府内一名下人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刚刚他正准备出来扫地,便是看到苏笑笑站在门外,激动之余,这下人便是立马转身跑进府中,大吼大叫了起来。
不一会儿之后,一个满头花白头发,年纪约在五十开外的男子与一年过四十的美妇人,便是急急忙忙的从府内奔走了出来。
苏笑笑也赶紧迎了上去,一看到这二人,苏笑笑便是知道,他们就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父亲苏永泰与母亲柳问梅。
二人奔上前来,一左一右的将苏笑笑抓住,上下前后的仔细观看起来,一边看,苏国相一边在苏笑笑耳边嘀咕,“瘦了,真是瘦了,那该死的秦王爷,要是敢对我的宝贝女儿不好,老夫定要找他好好理论理论……”
“去,你个老头子,长一张乌鸦嘴,女儿回门,你哪能说这些话,真是老糊涂了,笑笑啊,别理你爹,赶快进门。”柳问梅瞪了一眼苏国相,没好气的骂了他几句。
骂完了苏国相,她这才伸手揽着苏笑笑的纤腰,拉着苏笑笑进了国相府。
一路进去,苏笑笑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陪笑的听着自己这名意上的父亲与母亲,在她的耳边唠叨不停。
可笑的是,她甚至都没有开口叫两人一声父亲母亲,可这两人,从她进门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是在关心着苏笑笑,将她这个女儿当成是了宝贝一般,无时无刻的不在关怀着她。
苏笑笑第一次感到了一阵暖流,从她的身体各处流溢而过,让苏笑笑十分感动。
三人一起进到国相府大厅内,苏笑笑也是双膝一软,给两人行跪拜大礼,轻声对两人说道,“父亲母亲,女儿不孝,日后不能在父亲母亲身边长留,不能好好照顾父亲母亲,尽儿女的孝道,还望父亲母亲身体安好,万事如意。”
“这……”苏国相与柳问梅同时呆住,两人看着眼前的苏笑笑,颇有些哑口无言。
这是什么情况?
苏笑笑不理会二人发呆,继续倾诉,“这么些年来,笑笑难得感受到父亲母亲对女儿的关心,也正是女儿出嫁的这样三日,女儿才真正明白了这个道理,对女儿来说,三日抵得过三年……”
“哎呀,傻女儿,快起来吧!回门要开开心心的,不说这些,免得我们心里都不是滋味儿。”苏国相听的一阵感动,忙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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