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发生什么事情了?”
荆轲有些惊愕的盯着杜素兮,杜素兮却不在意的翻了一个白眼,看着荆轲,开口说道。
“我现在原因特殊,只能请一个高人帮我易容,不过,我们能不能换一个地方说话,这个地方,让人真的很不舒服。”
说完,杜素兮似乎是再也受不了这里的低气温般,背部还十分配合的抖了抖。
荆轲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红晕,好在这里实在是太黑,杜素兮根本就看不见。
“走,我带你离开这里,今日竟然在你面前失态了,说来真是惭愧。”
站在太阳底下,杜素兮张开双臂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刚才进那间黑屋子带来的腐朽之气在阳光下变得一无所踪,浑身重新的充满了动力。
她呼吸好了空气,这才转过头,看向荆轲。荆轲除了面色有些苍白,忽略掉他身上的血迹,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见着杜素兮在看着他,荆轲尴尬的咳了咳。“杜素兮,你先在这里等一等,我回去换一换衣服。”
杜素兮抬头扫了扫荆轲,漫不经心点头,坐在石桌上,十分不客气的拿起石桌上的苹果,一口咬下,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现在,他们都叫我慕容飞,还请荆轲公子也称呼我为慕容飞吧?”
荆轲微微一愣,随即爆发出一抹爽朗的笑意,他看着杜素兮,缓缓点头。
“好,慕容公子。请稍等。”
“嗯。好说好说。”
杜素兮咯嘣一声咬下一口苹果,挺脆。
“说说吧,你是不是有什么病?”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面色平静看不出任何异常的荆轲。杜素兮一挑眉,开口问道。
她刚才等着荆轲的时候还在想,荆轲到底是有什么病?竟然要躲进坟墓一样的黑屋子里?难道是心理有病神马的?可是小伙子看着似乎很健康,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啊?
她如此开门见山的问,将本来还在酝酿着该如何回答的荆轲吓了一跳,他尴尬的看了一眼杜素兮,却见杜素兮一脸关心的看着,那双眸子像是暗夜里星星一般,异常的闪亮,让人一眼看了,就再也移不开眼。
他胆量有些大了起来,看着杜素兮,鼓起勇气,缓缓开口道。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病。是先天不足,不能够多晒太阳,而且要定期躲在极阴的地方,不能情绪激动,不能动怒,甚至,活不过二十岁?”
“活不过二十岁?”杜素兮狐疑的扫了一眼荆轲,下意识的挑起了眉,这荆轲怎么看,都有二十多岁了吧?
似乎是看出了杜素兮的疑惑。荆轲苦涩一笑,继续开口道。
“我的父亲,本来我将我亲手掐死,却未曾想,母亲却偷偷的将我带了出来,交给灵隐寺的一位高僧,我小时候,便一直生活在坟地里,师傅教我识字,教我练武,教我做人……”
说道这里,荆轲又是苦涩的笑了笑。
“刚刚我情绪有些激动了,没想到忽然的发病了,我怕吓着你,所以就抓住手忍着,没想到,竟然昏过去了,吓着你了吧?”
荆轲的笑充满了无奈。杜素兮看着荆轲,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然的撞了一下,满满的都是心疼。
不记得是谁说过。
无论多么冷酷的女人,一旦有了子孙,便会变得慈爱起来。这便是与生俱来的母性。
杜素兮的母性一下子像是破堤的洪水一般,从心底汹汹而来。
她十分细心的挑了一个红润的苹果,握着匕首,仔细的削着皮,看着荆轲盯着自己的样子,俏皮一笑,眨着眼看着荆轲。挑眉道。
“你有没有听说过,削苹果从头削到尾,若是一直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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