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坐在椅子上,自己细心的为他搓澡。
只是,白韵尔本想让他自己洗一下前面,可是厉呈川一脸无赖的看着,白韵尔念在他自己是病号的份上,羞红的脸慢慢帮他洗着身体。
只是眼神都不敢放在上面,只能尴尬的移到别的地方。
白韵尔把他身上的泡沫冲了出来,厉呈川趁机在白韵尔的脸上亲了一口。
“腿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哼看你一会儿自己怎么解决!”
厉呈川听了白韵尔的话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白韵尔是怕自己腿受伤了,在床上不行呢!
“韵韵,我受伤的是腿,但是并不代表,我那地方不能用。”厉呈川一脸坏笑的看着满脸不相信的白韵尔。
白韵尔撇撇嘴,给擦好身子的厉呈川推出了浴室,扶着他上了床。
厉呈川看着不说话的白韵尔,无语说:“怎么,你还不相信?”
其实,白韵尔就是不相信,但是她不想反驳厉呈川,她害怕厉呈川知道了以后会更加的丧失信心。
在她的认知里,腿不行了,那怎么可能还能和自己做那些亲密的事情呢?
白韵尔依旧没有回应厉呈川,厉呈川一下子火了,一个翻身把白韵尔压在身底下:“我就让你看看,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白韵尔刚想要反驳,就被厉呈川堵住了嘴,两个人的唇舌纠缠在了一起,一个个湿热的吻慢慢的转移。
厉呈川绕到了白韵尔最敏感的地方,耳朵。
白韵尔的耳朵很小,却很硬。
记得,厉呈川又一次摸着白韵尔的耳朵,再摸摸自己的耳朵,发现白韵尔的耳朵可是比自己的硬好多,好奇的问他。
白韵尔骄傲而又得意的说:“我妈说了,耳朵硬的孩子不听话。”
厉呈川特别无语,既然不听话,他也不知道白韵尔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的得意是因为什么而来的。
厉呈川伸出自己的舌头,轻轻的舔了舔白韵尔的耳廓,还没有深入的挑逗,就引得白韵尔的身体一个战栗。
厉呈川很满意白韵尔的敏感,在自己的长时间调教下,白韵尔的身体变得尤其的敏感。
“别!”白韵尔头脑中的最后一丝清明,让她说出这句话,可是厉呈川接下来的动作却是让她彻底的沉迷在了其中。
厉呈川开始反复吸着白韵尔的耳朵,像是在咀嚼着什么美味的东西。
白韵尔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一张口就是一声娇媚的呻吟,引得厉呈川的眼神一暗。
情欲已经染上了两个人的眼神,互相沉迷在其中,白韵尔也忍不住的开始回应他,双手不自觉的环绕上了厉呈川的后背。
厉呈川一个用力,两个人终于合为一体,满足的声音和指命的诱惑,缠绕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厉呈川给了她猛烈的进攻,还有温柔的前戏,让白韵尔享受的承受着这一切。
第二天的白韵尔,深刻的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腿上真的和那些东邪没有联系。
白韵尔感觉自己已经下不来床了,两腿之间的酸痛,让她一动也不想动。
她暗自在心底发誓,以后再也不招惹厉呈川了。
白韵尔和剧组请了两天的假,准备在家里陪厉呈川两天,等他的伤势好一些再去剧组。
导演本来就对白韵尔心存愧疚,白韵尔的要求自然答应了,还嘱托她多在家里休息几天。
周竞得知白韵尔没有事情的消息之后,也就放下了心。
只是,有关于厉呈川的消息一直没有听到,这让周竞有些疑惑,莫不是伤势加重了?
这些新闻向来逃不过娱乐记者的眼中,很快白韵尔受伤的消息就传了出来,一同传出来的还有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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