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自己的脚,丝丝红色从绸缎布料似的舞蹈鞋上渗了出来。
“韵韵!你这是怎么了!”厉呈川心里一惊,连忙扑了过去。
白韵尔咬着牙看着自己的脚,没有言语。
白韵尔脸上已经疼得白了起来,颤巍巍的伸出手,慢慢的解着自己的舞蹈鞋。
厉呈川看着白韵尔额头上的汗水,心疼的替她脱下舞蹈鞋子,用的力气稍微大了一些,却是惹得白韵尔倒吸了一口凉气。
厉呈川开始只以为是白韵尔不小心摔倒的,弄破了自己罢了。
但是,当他完全脱下鞋子的时候,看着脚趾头的大片血迹,便知道这不是摔倒这么简单。
只是普通的受伤,不可能让白韵尔伤的如此严重。
“鞋,鞋子里面有个钉子!”
白韵尔咬着牙,指了指自己脱下来的鞋子,脚尖传来的疼痛,让她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
厉呈川听了白韵尔的话语,心里一惊,若是鞋子里有钉子,那么事情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
将白韵尔的鞋子拿到手上,仔细的看了看,接着从脚底下抽出了一个钉子,银闪闪的的尖勾还带着几分血色。
厉呈川的瞳孔一缩,连忙掏出了手机,拨打着号码。
“叫附近最近的医生过来,韵韵的脚被钉子扎破了!”
厉呈川的电话一接通,直接是将话语从口中吼了出来。
好在距离白韵尔上台的时间还有好一会儿,白韵尔在脚疼之余又暗自庆幸着。
厉呈川挂了电话,似乎看出了白韵尔的小心思,朝着她瞪了一眼。
“别想了,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跳什么舞蹈。”
厉呈川冷冷的声音传入了白韵尔的耳中,让白韵尔委屈的撇了撇嘴。
“不行!这一次的大赛对我很重要,我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能这样轻易的放弃。”
厉呈川看着倔强的白韵尔,眉毛挑了一挑,刚要开口训斥她,就看见外面厉家的私人医生走了进来。
“厉总,我来看看夫人的脚。”
厉呈川点了点头,没有言语,立即给他让了一个位子。
看着白韵尔渐渐打湿了衣衫,厉呈川都不忍心注视下去。
“厉总,夫人的脚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医生看了白韵尔一眼,然后顿了顿继续说下去。
“只是,这个比赛怕是不能进行下去了。都已经伤成这个样子了,我先简单的包扎一下,一会儿去医院再仔细的弄。”
白韵尔听了医生的话语,使劲摇着头,虽然疼的说不出来话,但是厉呈川从白韵尔的眼神里看的出来,她的意思是一定要将比赛完成。
厉呈川看着白韵尔油盐不进,还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样子,气的脸色阴沉沉的。
“别闹了!这个比赛不准继续参加!你看看你现在都什么样子了,站起来都费劲,你还要去参加比赛?”
厉呈川冲着白韵尔吼道,看着白韵尔似乎被自己的嗓音震慑到了,以为自己的话语起到了作用,语气也就软了下来。
“韵韵,我也不是故意吼你的,只是你看看你现在,就连想要站起来走两步,你都要疼的冒汗了,更别提你要去参加舞蹈比赛了。”
白韵尔皱皱眉,心里暗自比较着,厉呈川的话语很有道理,只是自己不甘心,就这样的放弃了。
那个舞台,自己都已经过走到了这一步,连试都没试就这样放弃了。
白韵尔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
看着已经被医生简单处理好的脚,白韵尔陷入了沉思,厉呈川以为白韵尔沉默就代表着彻底的妥协了。
厉呈川刚要对白韵尔开口,并打算抱着她离开这个比赛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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