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朱缨面容和蔼,但是语气里尽是威胁和冰冷。
听到国师朱缨这样说,朱婧也觉得自己不需要再隐瞒什么了。她动动嘴唇,毫不害怕地问道,“师父是不是终其一生都在观察着帝王星,而没观测其他的星座?”
只要靠近帝王星的,为师都在时刻观察着。”国师朱缨虽然奇怪朱婧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回答了她。
听到国师朱缨这样回答,朱婧似乎隐忍不住了,她突然冷笑了出来,说道:“我们整个国家,都以皇上为主,哪个人若是帮助了皇上,便是好人。那些人冒犯了皇上,便是大不敬之罪。我却想问,皇上在治别人大不敬之罪的时候,为什么不会想到他对别人也是大不敬之罪?”
“你!”国师朱缨没想到朱婧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一时语塞,嘴里吼着,“你……,你给我住嘴!”
“为什么皇上就要比别人高出一等,为什么许多人都要遭受到他的奴役?!为什么?!”朱婧仿佛没有听到国师朱缨的话,依然语气冷冷地质问道。
“混帐!”国师朱缨听到朱婧还在继续说着要被砍头的话,瞬间气的浑身发抖,她用尽全身力气挥手一巴掌,“啪”地一声打在了朱婧的脸上。
“扑通”一声,朱婧被打的半跪在地,她那白皙的脸上出现了通红而明显的五条痕迹,嘴角也慢慢地渗出了血丝。
国师朱缨看着半跪的朱婧,又看看自己热辣的手,没有说话。但是,她眼角的皱纹还在微微地抖动着,起伏的胸口表示她还没从盛怒中缓过来。
朱婧抬起头,眼里全部是不甘和不愿,她直视着国师朱缨的眼睛,说道,“请师父原谅,无论师父怎么样惩罚徒儿,徒儿就是想不通!为什么蕤族之人可以被随便驱赶杀戮,为什么他们要像猪狗一样的生活。而皇族,为什么天生生下来就是高贵之人,为什么他们天生就比别人高出一等!”
“你!……”听到朱婧满腔怒火的控诉,国师朱缨突然颓然地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朱婧看着由盛怒变得有气无力的师父,没有说话,但是那坚定的眼神却表示着她不会随便屈服。
国师朱缨看着朱婧,慢慢地说:“小时候,我也曾这样问过我的师父。但是,师父告诉我,人生在世,各有命理。每个人在生下来之前,上天就已经安排好了他们的命运。所以,人能所做的,就是服从他们自己的命运,遵循上天所赋予的自己的责任。”
国师朱缨说道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国师服,说道:“我赤族的责任是辅佐皇族,保护皇族。皇族的责任是掌管天下,是天下安定。而平民百姓的责任就是服从!徒儿朱婧,你要知道,一切事物,皆是命理!你万不可强求!”
“就是因为有了这些蛊惑人心的说法,才让一些无知之人心甘情愿地庸庸碌碌,盲目服从!他们不懂得争取,怎么知道未来可能比现在更好?”跪着的朱婧气势没有丝毫的减弱,听了国师朱缨的话,她更加大声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国师朱缨不可思议地看着朱婧,她怎么也想不到朱婧会生出这种想法。
朱婧昂着头,勇敢地与自己的师父朱缨对视着,她认为自己的想法是对的,所以,她绝对不会低头。
房间里静静的,只有冷风“呼呼”的声音,帷帐翻飞,烛光忽明忽暗,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静默不语。
“罢了……”,国师朱缨不知是被朱婧的想法说服了,还是心疼她这个十分有天赋的徒儿,她首先将自己的眼睛转向了别处。
国师朱缨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慢慢地向前走去,走过跪着的朱婧,走到了门前。
“我不管你在想什么,也不管你有什么秘密。你都不可以损害皇族的利益,如果,你再伤害圣女或者做一些不明智的举动,我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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