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随即就扭身快步朝门口走去,临出门时却忽然将那个保险套举到耳边,对着她的眼睛晃了晃,“看你刚才的表现就知道你帮我哥戴这个没什么技术,没事的时候可以找我,我免除你的学费……”
苏夏立即就捡起旁边的枕头狠狠地砸向他,并怒不可遏地喝道:“滚!”
欧子義见状马上就跳到门外,不等枕头飞来就对着她做了个鬼脸,啪的一声将门关上,得意的笑声隔着隔音效果不错的门板都能听到,顿时就把苏夏气得直蹬脚,将自己的头发扯得跟鸡窝似的,并发出一声咆哮:“啊——”
死混蛋!臭混蛋!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混蛋?
撒了一会儿泼,她才疲倦地倒在床上长长地舒了口气,紧绷的身体顿时就因为她的放松而陷入高度的疲惫状态,稍微动一动都酸痛不已。
不过歇了一会儿,她还是爬起来拿了睡裙和內裤去洗手间洗澡。
之前因为紧张,她一直都没好好看过自己的身体。在镜子面前脱光后,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情况真的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从脖子到脚踝,有碍视线的吻痕和捏痕排布得十分密集,几乎让她找不到自己的完好肌肤。
而这些痕迹里面竟然还有一些是结了血痂的咬痕,可以想象欧子扬当时有多野兽,难怪她会觉得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
最惨的还是她的那一处,又胀又痛,腿根处酸得连打开腿都艰难,也不知道被欧子扬折腾了多少次,而她这破脑袋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当时的情形是怎样的了。
她有没有因为中了药就做出一些很疯狂的事?
想来想去都想不起来,她只好用力地甩了甩头,将蓬蓬头打开淋湿身体,挤了一坨沐浴露抹在身上,使劲地搓洗身体的每个部位。
管它有没有!不清醒状态下发生的事她不会认!欧子扬如果以为这件事就能令她放弃尊严,屁股颠颠地送上门去给他玩弄,那他就是做梦!
身体给了他又怎么样?这不代表她把尊严也给了他!
这么想着,她搓洗的力度不禁就加重,直搓得浑身发红,仿若冬天涂跌打酒一样,止不住地颤抖。
她忽然就捂住眼睛,趴着墙无声地哭了起来,可是还是跟他发生了关系,身体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还是臣服了他。
蓬蓬头的热水一直不停地浇在她的后颈上,随下不断冲刷着她青青紫紫的身体……
从洗手间出来,苏夏就恹恹无力地倒在床上,直接放弃了连夜退房的打算。
她将枕头拖到床尾倒过来睡,只托着颈部,将湿漉漉的头发甩在床外就疲倦地闭上了眼。
不过在天亮来临前的这两三个小时,她注定是睡不了好觉,不是梦见郑总猥琐地扑向她,就是梦见欧子扬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强迫她用嘴去侍弄他的浴望,同时还梦见欧子義也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将她的双手拧转到后边用丝巾绑着,就探手去摸她的胸……
这么恐怖和逼真的梦,最终就导致苏夏才六点多就从床上猝起,之后怎么强迫自己都无法再入眠。
她于是爬起身,按了下床头柜上的服务铃,示意客房人员尽快进来收拾房间后就钻进洗手间洗漱,准备等下就退房换家酒店住。
与此同时,几乎也没睡好的欧子義一听见外头的开门声,马上就跳下床快步走到外间,盯着刚刚从门外走进来的欧子扬。
“哥,你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妈有多着急,我要不是帮你扯谎说你有生意要谈,她现在可能都还坐在沙发上等你……”
闻着欧子扬身上的浓重酒气和香水味,欧子義不禁就皱起眉头,捏着鼻子质问他:“你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手机关机,一个手机放在晴人那里,又不打电话知会我们,难道不知道我们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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