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不休,见他仍是强她所难,不由烦厌地甩手挣扎,“够了,我歇够了,让我回去。”
她的动作不禁令欧子扬露出受伤神色,“苏夏你能不能消停消停?”
苏夏本来还想跟他对抗,见了他的表情不由心软地停下挣扎动作,笔挺地坐着,以示自己并不是妥协了,只是给他个面子再坐一会儿。
欧子扬对于她的小动作并不以为意,只是赫然以她监护人的身份自居地兴师问罪:“你不是不喜欢业务部的工作么?怎么现在又做起业务来了?腿伤还没好就喝酒,是不是想留一个大疤?”
说到喝酒这事罪魁祸首其实就是他,苏夏见他竟然找起这茬,不由转头悻悻然地剜着他,“欧子扬,你以为我想喝?如果不是你害得我今天上班迟到误了工作,我会被老板强迫去应酬,还倒霉碰上郑成强?如果我的新老板也跟刘建洲一样,我今天就别想回来了……”
欧子扬听见她的话脸色不由遽变,“你说什么?”见她马上将嘴闭上不说了,当下就摇着她的肩膀问:“你新公司在跟郑成强打交道?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见他这么紧张这件事,苏夏不禁有些受宠若惊地回答:“没做什么,就是没吃东西被他强灌了点酒。”而后就把头撇开避开他灼灼逼人的目光,并试图再次站起身,回自己的安全地带去。
而欧子扬这次并没再阻止她,只是表情阴沉得可怕,也不知道在生她的气还是生郑成强的气。
苏夏于是便趁势溜出房间。
客厅里,张帆和一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一人正把他拎回来的大包小包的食物颇是讲究地放进冰箱,一人正在鼓捣着房间的小摆设。
两人见她出来都颇是惊讶,张帆还走近问:“苏小姐,您要回去了么?”
“嗯。”
苏夏只是冷淡地应了声,而后便疾步朝门口走,因为怕欧子扬会突然出来拦住她。
幸而开门走出去,欧子扬都没追来,她不由慌慌忙忙地奔回自己屋子门口迅速拿出钥匙打开门跳进去,并把门关好。
一系列动作做完,她才敢松一口气,将包包甩在沙发,同时自己也摔坐在沙发上,扶额闭眼长长地吐着气。
这样调整了一会儿,她才觉得自己恢复了正常,平静地站起身去找衣服洗漱。
一天时间消匿得算是有惊无险,苏夏也没有彻夜难眠,只是翌日醒来手脚酸痛得就像被人摧残了一晚那样,尤其缝了针的伤口,不但酸痛还痒,弄得她想抓又不敢抓。
毫无疑问这绝对是昨晚的酒在作祟。
酒是发酵物,对伤口的愈合并无好处,她昨晚喝得也算有点多,出现难受状况也很正常。
思及此,苏夏不由在心里问候了王少磊几句,只是转念想到他又不知道自己受伤不能喝酒,于是便宽宏大量原谅了他,自己承受这苦果。
躺在床上揉了会儿也胀疼的太阳穴,她才扭头去看时间,发现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于是便勉强从床上坐起,挪身穿鞋下床到外边梳洗。
梳洗完,她才慵懒地走到冰箱边打开冰箱寻找能快速做好的食物,挑来选去还是面条快,只好拿了点蔬菜进厨房洗了,架锅烧水准备煮面条。
只是面条还没煮好,门铃却先一步响了起来,她只好弃面条于不顾,扭身去看是谁在按门铃。
发现是张帆,她于是便立即扭身回厨房去照顾自己的面条,希望他能以为自己不在不再骚扰。
只是门外的张帆却一直在死按门铃,弄得她对着香喷喷刚起锅的面条都提不起胃口。
最后,确定门外只有他一个,她干脆就将门打了开,黑着一张脸冲他吼道:“张帆,你能不能别再按门铃?吵得我什么心情都没了。”
而张帆却只是一脸无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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