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见了他这动作当下便油然而生一丝绝望。这次她真的在劫难逃了吗?
不过她的手还是在下一瞬作出了自然的抗拒反应——不顾一切地推他,同时还趁着他还没有扣她的下颌扣得很紧,给了他不算重也绝不轻的一口。
李逸森突然被她咬了下,不由气恼地抬手给了她一耳光。
这一耳光当下就将苏夏打得脚步不稳地摔向床边,不过她的身体却又马上被李逸森拎了起来,推到活动范围相对小很多的洗手间。
显然他还是不想当着他沉睡的儿子的面对她做那事,所以一进洗手间就把门反锁了,并把试图逃跑的她推到装有冲澡蓬蓬头的角落。
打开蓬蓬头让热水浇湿她的身体,并冲走她的寒冷,他便不顾她的拳打脚踢和破口大骂开始死命地撕扯她的衣服。
“李逸森,你滚!滚开!”
“你这个禽兽,别碰我,啊……”
男人与女人的较量,向来占上风的都是男人。
饶是穿得多,苏夏身上的衣服却还是一件一件被他剥了去,只剩下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单薄打底衫和压根就是为他提供便利的前开式內衣,舒适的一条打底裤和一条睡裤更是一早就被他解决了。
此时她的头发因为被热水淋湿的缘故,还章鱼爪子一样地趴在头上,显得她整个人既狼狈不堪,又透着一种颓唐的魅惑。
被她爪子和牙齿弄得有些伤的李逸森于是便将她的两只手扣按在头顶,并避开她攻击比较强的头颅,低头用牙直接去对付她的前开式內衣的扣子。
苏夏只好负隅顽抗地继续尝试抬膝去撞他,谁知他却在她就要成功撞到他的那一刻咬开了她前开式內衣的扣子,并一口咬在她右胸的花朵上。
“啊……”
他这下咬得根本就与怜香惜玉无关,所以苏夏当下便遏制不住痛呼了声,并软了膝盖自动解除了攻击。
李逸森见状这才松开她的花朵,转而用舌温柔小意地抚弄它,并软言哄她:“乖点吧苏夏,不然我一定让你吃尽苦头。”
苏夏听见他这明显是威胁和警告的话不由颤了颤身,而后眼泪便遏制不住从眼眶滑了出来。
只是这一次她的眼泪却没换来他的动容,反而换来他又毫不怜香惜玉地一口咬在她的另一个花朵上,痛得她当下便遏制不住又发出了一声痛呼:“啊……”
痛觉的刺激不由让她的身体更加疲软,被他扣着都止不住下滑趋势。
李逸森于是就松开了一只手,只单手扣着她,将腾出的那只手按在她的胸上有点粗野地抓捏揉弄,同时还不忘用语言摧毁她的反抗意识。
“你避得开一次避不开第二次、第三次……苏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的身体?每天看着你我都会在心里盘算要怎样才能将你占有,从身到心……”
“心你现在没办法给我,那就先把你的身体给我吧,就算你已经被欧子扬睡了无数遍,我也不介意。”
听见他提及欧子扬,苏夏的反抗意识不由又强烈了起来,当下便不顾不管地挣动,“李逸森,你滚开……”
刚要再次抬膝撞他,他却毫不怜香惜玉地在她的胸上狠抓了下,疼得她不由又放弃了动作,并再次抽干力气,难受地皱着脸。
一边放轻力道地安抚她,他一边便控诉地问:“苏夏,我自认如今对你已经很宽容,为什么你就是这般铁石心肠?”
苏夏只是无助地淌着泪,并骂他:“李逸森,你滚……”
此时她真的很想一头撞死算了,但是又遏制不住心底的求生浴望,想留着命逃离他,哪怕现在就要被他霸王硬上弓。
痛觉不知是不是会传染,本来是她胸上的两个花朵火辣辣地疼,慢慢的带得她身体的其他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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