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
李逸森等欧子扬走了才重新开口说话,不过确实带点无所谓味道的一句:“想好了你要怎么对付我吗?”
苏夏听了不由有些糟心,因为跟欧子扬一样都不喜欢他不可一世的模样,想挫他的气焰都无缝可入,所以当下便憋气地回答:“我恨不得吃你的血喝你的肉,让你也试试差一点就被人掐死的滋味!”
李逸森闻声却只是轻笑了声,而后便有些禽兽地道:“你现在就可以这么做,过来让我试试那滋味吧,很想试试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苏夏听了蓦地就生出了不寒而栗的感觉,并直接啐了他一声:“禽兽。”
他竟然想试试快死的滋味是怎样,这想法还真够禽兽。
不过李逸森的思想一直以来都是她无法窥探清的,而后便又语出惊人地说:“或者你可以找男人来爆我菊花解恨。”
“……”
苏夏听了他的建议无力感突然便涌了出来,心中同时还在想这男人是不是脑袋被门挤了,思维怎么越来越跟正常人脱节?
不过缓了缓她还是喟叹着说了声:“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我什么心情都没有,那么喜欢爆菊花的话你直接跟欧子扬要求就是,他保证很乐意找人帮你。”说罢,就觉得厌倦地再次转身。
李逸森却在这时又轻笑了声,紧接着才语气夹杂惆怅地说:“很高兴你再见我没有恨得扑过来拿刀砍死我。”
苏夏听了于是便糟心地回了他一句:“用不着我动手,只要我不求情欧子扬便会照着自己的喜好怎么痛快怎么来地折磨你,死也不让你好死。”
她虽然没有了之前设想的那样扑上去将他狠揍一顿,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让他试试快被人掐死的冲动,但也没有为他求情,让他逃过这次死劫的冲动。
所以他的结局会是怎样她一点都不关心,因为关心的话欧子扬还会趁机对她提出一些不靠谱的要求,她跟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那种公不离婆秤不离砣的关系了,犯不着。
李延听见他俩的说话声叫嚷得便又厉害了起来:“苏阿姨,是你吗?我错了,求你救救我爸爸,求你……”
他的声音同时还夹杂着哭腔。
苏夏听到他声音里的满满恐惧和紧张,心里不由蓦生一丝哭笑不得感。
真是好笑,她竟然会遇上仇人的儿子为仇人而向她示好求情的破戏码。难道他以为因为他是年幼无知的小孩,她就会对他的父亲网开一面?
就算她肯,欧子扬也不会肯,除非她拿自己当筹码再换一次。
所以她不可能会再为李逸森求情,因为无法笃定他现在是不是跟儿子在唱双簧,毕竟她上他的当的次数太多太多了,在他面前她已经没法放掉草木皆兵状态。
何况今日的一切报应都是他应得的,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谁让他做那么多让人咬牙切齿的事?
所以思及此,她便决然地迈步开门走了出去。
欧子扬见她面带决然地走出来,不由嘴欠地问:“不为他求情了么?”
苏夏明白他是想拿可能已经被他折磨成残废的李逸森当筹码,所以当下便有些地说:“你想怎么处置他是你的事,这次我不会再干预。”
说罢,她就径直朝门口处走。
欧子扬却在这时有些伤感地出声问:“苏夏,我们真的不能回到从前吗?”
此时他们身畔都是保镖,只是他根本就没有将这些人当成观众,而是当成背景墙,旁若无人地拖住她的手,不让她一走了之。
苏夏于是便顿住脚,意味深长地对他说:“欧子扬,有些事并不是你想怎样就是怎样的。就像你以为之前给我弟弟制造车祸从而绑架我和囚禁我的人是李逸森那事一样,事实上绑架我的人却是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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