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被先帝发现了,他们两个打了起来,最后同归于尽。女子怀了太子政,她却不懂什么叫做盅,她只是想着先帝的话,要生下这个孩子,然后让他回天朝夺王位。
在南楚,所有的人都以为中了盅的人是不能怀孩子的,就算是怀了孩子也会流掉。但是这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的猜想,到底中了盅的人能不能生孩子,他们却也不知道。
那个女子将孩子怀足了九个月,生时很顺利,孩子也没有异常,而且这个孩子身强力壮,不会得病。可就算是这个孩子长大了,女人还是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中过盅这件事情。所以她从没有过自己或者孩子有病这种想法。
江附在与南楚交界处,两国人民也互通交往。太子政常常来往于两地之间。他从小就被灌输着要复王位的道理,于是他越发的没有了童真,心计也越发的深。他同先帝一样,喜欢上了仓氏王室的人,那个人这一次不是公主,也不是继承者,而是国师仓冤。
仓冤爱太子政爱得无法自拔。她知道太子政一心想回天朝夺回王位。于是仓冤一心要帮他。仓冤说太子政的身体十分特殊,哪怕是再强壮的人也不可能不生病。她与太子政在一起了整整十年才弄明白,他身强体壮,而且不生病的原因,这个原因便是,太子政是盅人。
太子政的母亲在没有怀他时便中了盅,后来女子怀上了太子政以后,盅便转移到了胎儿身上。那盅也是有求生的本能的。本来它到了女子身上是可能控制女子的,可它后来又到了胎儿身上,脱离了母体。这让盅产生了一种错觉——太子政的身体就是它的身体,它要保护太子政。于是太子政生病时,它便将病消化了,而太子政的身体却无异样。
仓冤没有问过太子政爱不爱自己,也没有要求过他与自己一生一世。她战死在了战场上,太子政夺回王位后,十年不立王后,也是为了仓冤。就连太子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爱过仓冤。
再后来,皇上遇到了一个与仓冤长得十分相似的宫女。皇上临幸她后,那宫女生下了穆千尘,皇上后立穆千尘为太子。再后来才了现在的皇后伊氏。
皇权的江山不是那样好守护的。皇上遇到过刺杀,遇到过被人投毒,可竟然都相安无事。皇上出游被刺,伤口好的离奇的快;更有一次皇上被人毒害,侍卫一个不留,自己却平平安安。后来皇上才得知,自己这样福大命大,全靠了自己身体里的那只盅。
现在皇上已经成熟的要紧,别人一个眼色,便能知道那人想做什么。他已经不再需要那只盅,而那只盅也不能再守护他了,它再他的身体里呆下去,就会真正在伤害他了。
碧梨姒听着皇上像讲故事一样说着这些旧事,她正同情着那个仓冤是那样的傻,是那样为了爱情愤不顾身时,就听了仓木突然开口说话了。
“所以,皇上病了,根本不是皇上病了,而是皇上身体里的盅不行了。如果皇上身体里的盅再不除去的话,皇上可就要真的生病了。那盅已吸收了足够的毒与损害,再这样下去,它就要反噬皇上的本体了。”仓木认真的道。
碧梨姒明白了。她问:“皇上是想要我去南楚去取东西吧?”
皇上笑着点头:“果真是个聪明的丫头。”
“皇上要我去取什么呢?”碧梨姒问。
仓木接了话说:“去南楚,要国师要一种药,名为化盅散。这种药只有国师有。这也是南楚王室的一种密药。为了平衡南楚的王权,女王拥有凤凰盅,而国师则是拥用化盅散。”
碧梨姒想也没想就问出了口:“可,国师仓桥已被仓香所杀。”
皇上一怔,仓木也一怔。
碧梨姒看看皇上,又看看仓木,就见仓木叹了口气道:“那难度就大了,你就只能去找国师的继承人去了。”
碧梨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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