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正在想着该如何劝服她，却没想耳边又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

    一看，“灵虚一指”。

    陆明一奇，他怎么这么晚了还在线？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我看小敏学妹似乎有些为难当然，我也没别的意思，我看诸位都已经忙活了一整天，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可能有些事情不太容易想明白，才开口问了下”

    陆明左右扭头找了下，却没有发现灵虚的身影，直接问过去，“你人在？”

    没有回答。

    再一想，其实人家说的有道理，极度疲劳下大脑含氧量会降低，思考问题的速度也会比平时慢很多，这个时候，依然选择自己蛮干，那就很愚蠢了。

    果断把灵虚的事情告诉了剑荡，两人一合计，觉得这个事情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多一个人想也多一丝希望。

    而且最关键的，狂狼打的是归云，跟天涯没有关系，自然跟灵虚一指也没有关系。

    但他们还是多了一个心眼，只是说有“代理商”想要做酒水生意，想试一试拉车帮能力。

    “这个九九之数？”

    “是，客人就是这个要求，其他的倒好说。”

    “所以，诸位在烦心的是9坛数量太大，怕应允之后供不出来，但3坛没有问题？”

    “也不能这么绝对，只能说可能更容易看见成功的曙光。”

    灵犀那边沉默了，陆明觉得，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但过了一两分钟，他又回道，

    “您问问那位代理商，他选那九种酒是不是有别的彩头，如果没有，那我们这边只要能供出九九之数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

    “这”陆明没有直接去问相顾，而是先回道，“你有办法？”

    “如果这个问题可以妥协，那我们把九拆成三三就可以了，酒都是谷物酿成的，大米、小米、高粱、小麦、大卖、玉米、豌豆、葡萄、甘蔗，这都可以酿酒，不光是这些，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食物也都可以，其中选9种，每样选3个最有名气的，拆成27个，每样3坛您觉得，这样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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