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沛沛觉得非常不喜欢,或许是因为他们天生不对头,也可能是因为见不得这种小人得志的样子。
“我的将来,是我的事情,再说,你们早就放弃了我不是吗?还提什么我的将来?”阮沛沛不懂,钱就这么好?
阮京明的笑容渐渐凝固在脸上,“沛沛,你应该明白,只要你还姓阮,你的人就没法从阮家脱离出去。”
“呵”阮沛沛在心里觉得十分好笑,这是说不过她开始恼羞成怒了吗?
“别糊弄我,再说,不过就是一个姓,我什么时候都能改。”阮沛沛耸了耸肩,对于这个家,到头来也就只有母亲是真心对她好的。
“阮沛沛!”阮崇年有些不敢置信,他开始剧烈地咳嗽,看上去像是气急了。
“怎么了!”阮沛沛也大声地吼着,“我到现在没脱离阮家就还是,敬重你这个父亲,如果你非要把事情闹到这一步,我也不是吃素的。”
对于利益之争,阮沛沛是不懂的,但是对着易修彦求一求,派个靠谱的律师还是可以的。
“沛沛,少说一句,你知道父亲的身体不好。”阮京明总是这个时候跳出来,只要是她和家里人吵起来,阮沛沛总是会被遏制,并且顺便背起所有的错误。
“那你可知道我的身体也不好?”阮沛沛嘲讽地笑了笑,“哪次你说这话的时候是考虑到我了?”
她根本就不想给阮京明说话的机会,“我敢说,哪怕我在家里发烧到四十度也不会有人发现我生病了。”实际上这种事情也是有的,四十度不至于,不过也差不多。
那时候她母亲刚去世,云美菱进门也没两天,那女人成天就围在阮崇年的身边,让她根本没时间见到阮崇年。
也就是三十八,三十九度的烧,她躺在床上,连负责她的佣人都没有,她就那么一个人在床上躺着,想喝水,整个人却动弹不得。
如果不是管家想起来看阮沛沛一眼,她可能真的就已经不在人世了。
每次想到这里,阮沛沛的心就越发坚定。就连阮崇年这幅样子,她都没法同情起来。
易修彦在一边听着也是越发冰冷,他只知道阮沛沛的生活不易,却没想到会遭到这种非人的待遇。
“这是在我易家呢,可否请二位收敛一些?”易修彦拉过阮沛沛,轻声在耳边说道:“不要这么生气,对身子不好。”
忽然一下被拉近距离,阮沛沛愣了愣,脸“唰”一下地红了,“我、我知道了,你先放开我。”阮沛沛越说越小声,还有人看着呢。
“不。”易修彦异常坚定,他把阮沛沛抱进怀里,让她不再去看向那两个人,“这是我易家的地方,两位要说些胡话,也请到别的地方去。”
“阮沛沛是我的未婚妻,迟早是要进我易家的,到时,和你们阮家就没有关系了。”易修彦游刃有余,“如果我没有记错,阮家从四年前开始就对阮沛沛没有任何经济上的援助了。”
阮京明身子微微一抖,面前的阮崇年则是有些不敢置信地回头看了看,“我每年说要给沛沛的钱呢?!”
“你说话!”
阮沛沛听着这对话,身子不由地颤抖起来,就这点事情,她的父亲都需要别人来提醒,她也就算是运气好了,不会有什么太多金钱上的担忧,若是换了别的小姐,指不定这日子怎么过呢。
抱紧了易修彦的身子,阮沛沛开始小幅度地蹭了蹭,“我不想看见他们。”
难得地,阮沛沛撒起了娇。
易修彦轻轻拍了拍阮沛沛的肩膀,“王叔,送客。”说完,他就带着阮沛沛回房间了,也不管那两人最后到底是怎么走的,反正王叔是一定能应付他们的就是了。
“生气了?”易修彦把人放在床上,就见阮沛沛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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