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不可能娶一个追随齐王的人的女儿为太子妃。
昨夜,看着那般与众不同的云千兮,他蓦地觉得,这个女人的话,再合适不过,她虽是寄居在丞相府中,但向来不招丞相府的人待见,而且好似一个月前被毒打一顿醒来之后,性情和从前,大不相同……
这样聪明,身手狠辣,又倔强绝不服输的女人,拓跋烈是觉得,她就是那个合适人选。
是以,昨夜才对她……
他只是很单纯的以为,再难驯服的女人,只要得了她的身体,都会乖巧听话。
而且这太子妃的位置,拓跋烈不觉得有女人会拒绝。
“你是认真的?”云千兮第一反应本是觉得这男人有病,但她却不怒反笑,笑眯眯的反问了剧。
“我从不妄言。”拓跋烈眼神笃定,没有半点犹豫。
“太子殿下,过来些。”云千兮依然笑眯眯的,朝拓跋烈招了招手。
“嗯?”拓跋烈以为云千兮欢喜过头,就放下了防备,靠近了几分。
“砰——”一个拳头,在他毫无防备之外,砸了过来,那力道,似带着雷霆之力!
云千兮看着整个眼窝都立刻发肿起来时,邪气的挑了挑眉,红唇一扯,丢出一句霸道万千的话来,“太子妃?我不稀罕!”
“云千兮!”拓跋烈吃痛,捂着眼窝,咬牙切齿的瞪着眼前的女人,在他看来,云千兮就是个不知好歹的蠢女人!
她说什么?太子妃,不稀罕!?
好傲的骨气!
“拓跋烈,你若是发情了,想要娶老婆,就娶你的林思飞去,我和你,势不两立!”云千兮索性也不呆在被窝里了,被子一掀,就这样赤身裸体的翻身下床。
“你要去哪里?”拓跋烈发誓,他过往的二十几年,都没有今早发过的火次数多。
“太子殿下竟然不把衣服送来,我便这样回去,又有什么所谓。”云千兮甩了甩长发,说罢便往门口走去,好不潇洒。
“站住!”拓跋烈恨得是牙痒痒的,但是他敢确定,这个女人当真会就这样不知廉耻的走出去,他拿起早以放在床边的衣服,朝云千兮丢了过去,一张俊脸,被气成了猪肝色。
“贱人就是矫情。”云千兮翻了翻白眼,红唇一张一合,继续吐着不饶人的话,说着当着拓跋烈的面,就穿起了衣服。
拓跋烈起初还以为这仅仅是云千兮欲擒故纵的手段,可是他错了。
因为他从云千兮的眼底,所看到的不屑,那般真真切切。
这女人,是打从心底不在乎自己的贞洁,也根本看不上那太子妃之位!
很好,云千兮越是这样,他,越是感兴趣。
云千兮自顾大大咧咧的换上了衣服,便往门外走去,离开之前,还不忘回头瞪了拓跋烈一眼。
拓跋烈看着云千兮离开的背影,揉了揉太阳穴,咬着牙从齿缝中蹦出几个字来,“云千兮,你没有,不愿的选择。”
才刚出门外的云千兮脚步一顿,然后轻飘飘的哼了一声,便继续往前走去。
拓跋烈,就看看你如何让我,没有选择!
消失了整夜的云千兮一踏进了挽夏院,茶儿就立刻扑了过来,看着精神看起来不错的云千兮,她立马松了一口气,“小姐,你急死我了,你到底去哪里了啊!”
“没事。”云千兮摇了摇头,并未打算多加解释。
她的身体其实累及,昨夜拓跋烈折磨了一整夜,此时浑身的骨架都快散了。
云千兮拖着疲惫的身体,也不顾茶儿的追问,直接进了屋子,倒头大睡。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云千兮过得很是安稳,她安心的继续在丞相府中继续倒腾着能做出毒药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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