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兮甚至可以听见彼此间的呼吸声,眼瞅着拓跋烈那双鹰眸中的情绪千变万化,她焦躁的等待着。
“如果你真的能够将拓跋宇铲除,到时候,本太子会考虑放你离开府里。”
有进有退一句话,结果,是必须铲除拓跋宇,而等待她的则是考虑。
这样存在不稳定因素的一句话,让云千兮则明白,这应该是拓跋烈的极限了吧。
凤眸中掠过异彩,云千兮重重点头,“好。”
云千兮转身离开太子府一片云彩都没有留下,拓跋烈扪心自问听见云千兮想要离开府里时他心脏那一瞬的攥紧,异样是为了什么?
望着一室的寂静,无解。
机会已经攥在手中,接下来的只差的就是行动。
云千兮理着思绪回到云千兮房内,却听见宫女们闲谈马上要到乞巧节的事情,闻言云千兮心中暗喜,机会来了。
“你说将计划定在乞巧节?”几乎是当天晚上,云千兮就差人将拓跋烈请来了云千兮房内。
听着云千兮要将计划定于那一日开始,拓跋烈眉头微拧是否有点太过于紧蹙了。
“拓跋宇这个人处事圆滑,并且很难露出马脚,咱们只能多次试探才能找到突破口。”
“眼下最近的时日就是乞巧节的到来,并非是说一定要在这天做些事情,起码要循序渐进咱们才会有进展的机会。”
抬起素手抚平拓跋烈紧皱的眉头,云千兮靠在拓跋烈健壮的腰身上如此回应他。
柔软的须臾触在眉间的感觉,带着薄薄的凉意。
“夜深,露气重,等过两日裁些厚点的衣物吧。”
拓跋烈将云千兮微凉的小手至于掌心内,用自身掌心的温度,温暖着那仿佛凉到骨中的素手。
享受着源源不断从拓跋烈大掌内汲取来的温度,云千兮蹭着拓跋烈的腰肢算是点头。
衣料摩挲的声音响起,随着云千兮的动作,一上一下,有几分幼稚,但是也极少见云千兮这么乖巧的样子。
攥着云千兮的手掌更加紧握,仿佛要永远的将云千兮牢锁在身边一样。
“你是否还在为茶儿的事情生气?”
夜间,云千兮纤柔的身躯嵌在拓跋烈的怀中,自背后伸出手臂钳在云千兮的腰窝,拓跋烈下巴一遍遍的摩擦着云千兮柔软的丝发,闷声询问。
自身后贴来的胸膛,滚烫炙热,那温度仿佛能够穿过胸膛一样。
舒适的蜷曲着身子,云千兮摇摇头。
那件事情的始末原委,她都已经知道了,外人的阻拦,她不能硬将责任扣在拓跋烈的身上。
再加上拓跋烈那日是在知道的第一时间去赶去搭救了茶儿,差人将茶儿送去太医院救治的也是他。
并且听了茶儿的话,马不停蹄的赶到齐王府将她搭救的人,也是他。
所以不管是于情,还是于礼,她都没有任何要责怪拓跋烈的理由。
让她感到厌恶的,只是这么一个环境罢了。
能获得云千兮的谅解,暗夜中拓跋烈唇角微微上扬,只要她不曾生气就好。
在云千兮的妙手回春下,两天的时间,茶儿虽然不能说是活蹦乱跳,但是整个人已经恢复的与平日无常了。
茶儿再次回到身边,云千兮脸上的笑意也多了几分。
“小姐,我听他们说是您帮奴婢治好的?”此刻的云千兮房内内,茶儿仿佛是一个跟屁虫一样,在云千兮的身后不断追问着,实在是太过于好奇。
“茶儿……”云千兮无奈的停下脚步,转首望着身后目光晶光闪闪的茶儿,“你这都已经是跟在我身后的第三天了……”
自从茶儿康复回到云千兮房内之后,得知了这么一个消息的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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