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制取法、瓷器、晒盐法和荷兰风车制卤法等还好,虽有些麻烦,但经过研究,还是成功了。
瓷器是最简单的,中国烧陶已经几千年了,而陶与瓷的唯一区别就在于烧制时的温度和土质。在使用焦炭和瓷土以后,轻易就烧制出了粗陋的青瓷。看张昭激动的样子,张涵却完全没感觉,那烧好的青瓷盘,模样与他前生常用的菜盘子差不多,实在激动不起来。
白糖制取法又称之为炒米法、败家法。就是把大米炒成金黄色,使之成为天然的活性碳,然后将之与沙饴,或者石蜜,混合、吸附、过滤、浓缩、冷却结晶,便制成了白糖。
沙饴和石蜜都是由甘蔗晒取物。在张涵看来,沙饴是红糖的雏形,石蜜则是甘蔗晒干后的结晶。从小到大,张涵没少吃这些东西,当然,他更常喝的是柘浆——甘蔗汁。甘蔗是大汉国交州闽越之地的特产,运到了鲁国时,价格已经很贵,更别说蔗糖了。
张涵对制糖的方法了解不多。但是,相对于当时那种利用太阳能的制糖方法,天书记载的大锅熬糖法,应该算是革命性的突破了。
败家法是张王氏的说法。其实,沙饴石蜜的数量有限,消耗的稻米数量并不是很多。但在粮食不足的时代,如此浪费,确实挺败家的。于是,在张家部分奴隶的粥碗里,偶尔会出现一些黄色的饭粒。张涵知道后,却是一阵大汗。不过,想想倒也没什么可说的。炒米是可以吃的,沙饴也是可以吃的,两者混合后,继续吃,应该是不成问题(^x^)。
在高额利润的吸引下,败家行为一直在继续。直到有一天,张涵忽然想起来,稻壳类燃烧后,留下的灰烬里,相当一部分就是活性碳,比例还可以通过燃烧时的具体条件控制,败家行为才被取消。
张家学会了白糖制糖办法,当然会想方设法获得更多的原料,以获得更大的收益。在一年以后,便设法从交州引进了甘蔗种茎,在张家的农庄里悄悄进行了试种植。并在试种成功之后——太成功了,同样一亩地,用于种植甘蔗制成白糖,要比种植粮食,获利多出一百倍以上——张王氏立即扩大了种植面积。
至于平炉和玻璃镜等技术,始终进展不大,一直处于试验中。
在棱镜、凹镜、凸镜、望远镜、显微镜等无数镜片中,琉璃窑花了一年的时间,只磨出了合格的棱镜,让张昭看了把彩虹。张昭倒很满意,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时不时的拿出来看看。张涵却极为不满,棱镜除了看七色光,他想不出还有其它用途,他要的是凸透镜。
平炉的问题则在于坩锅。坩锅必须能耐得住高温,并具备一定强度,耐得住冲击。这样才能承载着铁水长时间高温灼烧。坩锅是石墨、耐火粘土和陶土制成的。然而,坩锅制造了几百个。却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所以,在使用焦炭后,张家生产的铁器质量很不错,也能生产炒钢和少量的优质百炼钢,但量产优质钢材,依然还只是张涵的梦想。
船舶是张涵比较重视的一个方面,为了在万一失败的情况下留条后路,张涵没少下工夫。编天书在写到船舶的时候,他有意识地提到夷洲(台湾)和大洋洲。特别是大洋洲,被他描绘成“沃野万里,杳无人烟,盛产黄金”之地。
显然,张昭与张涵的观念不同,听说是荒无人烟的蛮夷之地,他对大洋洲就不感兴趣了,太遥远了,项让都没有听说过。
不过,在建宁四年的天书里,张昭也很重视船舶——海外贸易是他的兴趣所在。
从大汉运丝绸到罗马,再从罗马运琉璃回来,至少也有几十倍的利。考虑到海上事故频频发生,那高达的三分之一失事率,张昭并不愿意为了钱财而冒这个风险。张家最不缺的,就是钱财了。
然而,张家能挣钱的东西太多,他需要一个消化渠道,如果把瓷器、烧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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