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涵回到家中,便放松下来,一头栽进温柔乡里,百事不问,准备陪几天家人。本来,张涵有心多陪些儿时日。谁知,昨天夜里一句话说错,被两女摧残了整夜。今天早上起来,张涵只觉腰酸背痛,躺在那里,险些没能起来。于是乎,张涵翻然醒悟。
时近新年,张涵算算时间尚有富余,便决定在家过年,待年后再行动身。既然如此,一行人也要在张家待上一段时间。
韩彰家在扬州吴县,为了求学,他已经三年没有回过家了。此时来到驺县,与家乡距离不远,又缝年节,韩彰不由动了思乡之情。这样的事,张涵自不会阻拦。给韩彰备了匹骏马,韩父韩母预备了些儿礼物,再给韩彰准备好些许钱帛,派人送他回去。韩彰心下感激,也不推迟,约好节后直接去临淄,便径自返回家中。
戏志才父母双亡,许凌家中还有一兄长,所以两人都是带了家眷一同前来。张涵命人在外坞的客房里,每人准备了一个单独的小院安顿,一应器具无不具备,又调派专人进行伺候,吩咐下去精心照料不提。
这两天,张涵去看过几次,稍微有些不习惯,但没有不满意的。今天既然醒悟了,张涵就又去转了一圈。戏志才和许凌正在下围棋,张涵的围棋水平很差。小市民做久了,他的大局观有点问题,考虑问题不够全面,在围棋上表现极为明显。后来,他的大局观有所改善,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张涵专心于其他方面,围棋水平也没有多少提高。
看了一会儿,张涵发现,这两位水平都不错,估计不亚于岑晊。戏志与许凌杀了几日,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杀了个不亦乐乎。不过,张涵来了,总不好让他在一旁瞅着。张涵谦虚两句,眼见推脱不掉,连忙找了个借口,溜掉了——开玩笑,真要与这两位杀起来,他准被菜死!
要过年了,张王氏那里十分繁忙,没有时间理会张涵。张王氏是很喜欢儿子在一旁守候,但张何同时也待在张王氏那儿,正给妻子打下手的,眼神却很不善。张涵是很识相的,他可不想待在这儿做灯泡。与妻妾在一起时,张涵也是很肉麻,但看着别人肉麻的时候,他就浑身不舒服。所以,张涵行个礼,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祖父,不知您身体安康否?”
张涵在张园转了一圈,还是跑去了见张昭。给张昭问过安后,张涵又给项让行了礼。自从上次项让语出惊人之后,张涵就再也不敢小看他了。这老先生只要不死,张涵都不会忽视他的。
“咦?”
张涵习惯性的,给自己倒了杯酒,碧绿色的美酒散发着阵阵苹果的清香。
“嗯,”张涵深吸一口气,感觉非常好,似乎能闻见苹果的香甜,“好!祖父还是喝点儿果酒好,有益于身体健康,争取活过一百岁。”
“,就你会说话!”
张昭看到孙子,毫不掩饰露出满脸的笑容。他是真的老了,一年没见孙子,可把他想坏了。人生七十古来稀,他还能活多少年,以前的种种他都不放在心上了,只希望张家能够平平安安就好。可惜,若是太平盛世就好了
“雒阳一行,感觉如何?”
“雒阳居,大不易!”
思索了一会儿,张涵淡淡说了六个字。深山大泽,隐有龙蛇,张家这样的势力,在雒阳实在不值一提。说白了,张家除了有钱,在雒*本不算什么。
“嗯,你明白这点就好,慢慢来,不要着急”
“是的,孙儿知道了。
孙儿买下青州刺史的事,一直没有与祖父秉明,实是书信里不方便说”
这事早晚都是要说的,自己说总比别人问,来的好些儿,张涵很有自觉,老老实实地说起此事。果然,张涵一说这事,立刻引起了张昭的注意。花一万万钱买了个刺史,若说不关心,那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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