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目的达到了,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她的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唐蓁不明所以的转身,身后那个人,她怎会不认识?
那正是萧子航,我天生拥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洞察力,现在,她真真切切的感觉,那天她从萧子航眼中,看到鄙夷并不是假。
她正色看着萧子航,不明白他眸底的厌恶到底从何而来,而现在她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了解。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如果萧先生没有别的事,我就先离开了。”
唐蓁微微颔首,礼貌又带着刻意的疏离。
她的心没有那么善良,别人已经对她厌恶至极,她还要一脸赔笑的去讨好,那不是她的性格。
“你给我站住,我不管你是什么目的,我都不会让你得逞。”
萧子航明显把唐蓁当成了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他自信唐蓁进风闻集团一定有别的目的。
“好啊,那我拭目以待。”
唐蓁眸色淡然的说道,对于一个不了解自己,她疲于争辩什么。
她说着,直接转身离开,明天迎接她的将会是一场恶战,她必须养足精力。
唐蓁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丽萨给她打了一通电话,交代了一下明天的具体事宜,唐蓁一一记下之后,才终于得空走进浴室简单的冲了一个澡。
她已经疲倦的不行,她走出浴室,拿着干爽的毛巾无力的擦拭着头发,路过客厅的时候,目光刚好停留在餐桌上,吃空盘的早饭。
宋祁霆的身影乍然出现在她的脑子里,无论如何也挥赶不去。
你遏制住自己的思想,有些人始终都是她不该想的,她不想去报复,可总有一些人不愿意给她活路。
她不反抗,便只有惨死街头的份儿,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折磨陷害,她可不相信,余依斐对她一点杀心都没有。
她凝视着桌上的空盘,最终还是忍着困倦,将餐桌收拾干净,这才回到卧室休息。
她看了看时间,宋祁霆这个时候怕是不会来,也好,这样她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
至于时铭让她交代感情的事情,她也不会傻到将这段不堪的关系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她的过往。
毕竟她是宋祁霆永远见不得光的前妻。
唐蓁将内心的烦躁全部赶走,她不知道她在心烦意乱些什么?难道仅仅因为是宋祁霆,她绝不允许自己有这样的想法。
……
别墅内的宋祁霆刚刚陪余依斐吃过晚饭,他本计划着今晚继续去找唐蓁。
但是因为余依斐一直在公司,所以即使下班,他也不得不陪着她回家。
可是现在的唐蓁对他来说,就像一束可怕的罂粟,染之即死,可他却甘之如饴。
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而这只手表仍旧是唐蓁买下的那只廉价手表,以前他自认为,我佩戴的东西,必须符合他的身份。
现在他真切的感受到,他所佩戴的东西,又必须符合他的心,而符合他的心的,不光是这只表,还有唐蓁。
他看了看时间几乎已到凌晨,这个时候的唐蓁大概已经睡了,宋祁霆站在高大的落地窗前,瞭望着老屋的方向。
可除了漆黑的夜色,他什么也看不到。心中的惆怅全部化作杯中的酒,他一饮而尽。
他静静的感受着辛辣灼烧的味道,仿佛只有这样,他的心才不会那么难受。
“祁霆。”
余依斐忽然敲开了他的房门,这道房门除了上一次陷害唐蓁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走进过来一步。
她怯弱的挪步进来,硕大的眼眸中挂着泪水,看起来那么无助。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宋祁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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