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再也不想见到她。
云凰天站起身来,一脚踹到了陈雪月的胸口,陈雪月一口血便吐了出来,倒在地上,久久不能站起身来。
“皇上,手下留情,放过辰妃娘娘,一切都是奴婢做的。”冰玉急忙跪行到陈雪月身边,哭诉道。
云凰天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对主仆,目光很冷,没有丝毫的怜惜,陈雪月好似被打入了冰窖,浑身发抖。
片刻,陈雪月才从地上颤颤巍巍的坐起来,用袖口轻轻的拭去嘴角的血迹,那一抹鲜红在天蓝色的衣袖上,竟有别样的和谐,一如冰与火,永远无法相容。
“臣妾,臣妾知罪。”陈雪月一字一顿地说道。
“那便受罚吧。”
云凰天丢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陈雪月瘫坐在地上,望着云凰天远去的背影,移不开视线....
人生若只如初见,那该有多好。
次日清晨,宫中盛传两件大事:一是瑶光殿便传来瑶妃娘娘昨夜突感风寒,免了今日的请安;二是辰妃娘娘感念先皇恩德,自愿去福寿寺为夏云国抄经祈福。
这两件事发生的太过突然又太过巧合,让人难免不浮想联翩。整个宫中的,一时都在议论此事,议论这瑶妃娘娘是如何得圣心,竟然把辰妃娘娘都弄到福寿寺去了云云。
可霍梧栖却无心这些八卦,整日把自己关在咸福殿里过自己的小日子,不是种种花,剪剪草,就是逗逗那廊下的雀儿好不悠哉。这不,又叫阿玥弄来些上好的布料,开始做做针线活儿。
一日午后,霍梧栖刚在阿玥和采荷的伺候下用了一小碟新做的桂花点心,接过帕子净了净手,便拿过炕桌上的针线筐子,继续做了起来。
“皇上驾到。”伴着小安子尖细的嗓音,云凰天迈着轻快的步伐进了这咸福殿。
霍梧栖还来不及放下手中做了一半的针线,就被云凰天一把扯进了怀里。
“爱妃这是在缝制什么呢?”云凰天笑嘻嘻的问道。
霍梧栖从云凰天的怀中挣扎出来,红着脸,害羞地说道:“皇上,现在可是大白天,莫要让人笑话去了。”
边说,边把手中的靴子放到针线筐中,递给进来上茶的阿玥,放回了柜子里。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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