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殿,守住玥掌事。”
“可是,可是,阿玥姐姐已经被辰妃娘娘带走了,我又该如何?”芍药很是听小喜子的话,已经止住了眼泪,但是还是不听的抽着鼻子。
“没关系,阿玥这里你交给我,但是你现在要做的是乖乖的回到咸福殿,然后继续做你隐姓埋名的小宫女,暗地里稳住大家的心,莫要额外生出什么事端才好,你说是不?”
“好的,哥哥,你说的对,这个时间我也该回去了,平日里我都是这个时间去给凤妃娘娘端鲜果去的。”
小喜子满眼欣慰的看着芍药离去的身影,虽然只是一个孩子,但是她能够扛起自己身上的沉沉的担子就很令人佩服了。
清凉殿。
王妈妈一回到清凉殿便命人开起了那个已经被尘封很久的小屋。在清凉殿的鳄鱼池丑事被曝光之前,这个小屋便是陈雪月用来关押和折磨犯错宫女和太监的地方。
虽然已经被尘封了好久,桌台上,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但是墙角陈列的一把把寒光凛凛的刑具却依旧有震慑人心的力量。
陈雪月的心里头很乱,暂时还不想动阿玥,便命王妈妈讲他关在小屋里便好,可是王妈妈偏偏是看出了陈雪月的小心思,在侍候陈雪月沐浴时,便遣退了众人,开始为陈雪月搓背。
“娘娘,今日为何不动那个罪婢?”王妈妈上来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陈雪月闭着眼睛久久没有回答,木桶中升腾起来的水汽沾到他长长的睫毛上,结出一个个晶莹剔透的小水珠,许多个水珠汇聚在一起便在从睫毛上滴落下来。
“妈妈,我们真的必须至凤梧栖于死地吗?”
“怎的?娘娘心软了?”
“今日再次打开后面小屋的时候,我仿佛听见了许多亡灵的声音,我手上已经沾染了太多的鲜血。”
“娘娘,倘若我们不出手,那么她就会出手消灭我们,就算她不出手,我们也会失去家里的支持,那样可能我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雪月严谨了牙关,想到了子鸡出事被关在福寿寺的那几个月,日子当真是过的憋屈,并且已经失去了皇上的信任。
“好,妈妈,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陈雪月瞥了一眼被绑在凳子上瑟瑟发抖的阿玥,转身离开。
由于这次是皇上授意,陈雪月吩咐王妈妈在审问阿玥时不用刻意的掩盖,这样还可以树立一下威信,敲打一下那些生了异心的东西。就这样,清凉殿的后院一整晚都传来绵延不绝的惨叫声,那声音之凄惨,吓得整个清凉殿的宫人都没有睡着觉,第二天顶着个黑眼圈前来办差。
“怎么了?水玉,昨晚没有睡好?怎的是如此的鬼样子?”陈雪月刚刚沐浴完毕,此时正坐在梳妆台前,等着水玉给梳头,看到水玉如此憔悴的样子,忍不住开口打趣。
水玉正在准备陈雪月最爱的玫瑰头油,听到陈雪月忽然点到自己的名字,吓得差点儿把一瓶头油打碎在地上。
陈雪月略微有些不屑,眼角瞥着水玉,带着不满的口气质问道:“怎么如今胆小如鼠,本宫身边的人可都是胆子大的。”
“娘娘息怒。”水玉赶忙把头油盖好,拿起梳子帮陈雪月一缕一缕的梳顺所有的乌发。
这时,忙路了一晚的王妈妈走了进来,脸上丝毫不减任何疲惫之感,春风满面,一点儿都看不出昨晚一宿没有睡觉的样子。
“娘娘,那个罪婢虽然还未招供,但是依奴婢之见,她怕是嘴硬不了多久了。”王妈妈带着面脸的笑意向陈雪月禀报着阿玥的情况,陈雪月也很是满意的点头。主仆二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在陈雪月身后的鼠疫此时已经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凤鸣国边界肃城。
霍梧栖休整了半日便跟着一支进京的车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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