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早已经准备的汉子开始动土起棺。
而当众人在围观那些汉子动土起棺的时候,一直在旁边一言不发的保安队队长阿威趁机找到机会,直接用力地挤开本来想在任婷婷旁边想找机会道歉的秋生。
秋生也不甚在意,这是时间场合本来就不太适合道歉,干脆趁机询问九叔:“师傅,那什么叫做法葬啊?”
当然,这一切都看在一旁貌似淡然的九叔眼里,这还得了?虽然自己经常各种“虐待”秋生,不过可还没有轮到这么一个小小的保安队长来欺负自己的徒弟。
所以九叔一边回答着秋生的问题,一边往着任老爷的方向背着手渡步走去。“所谓法葬,就是一定要竖着葬,我说得对不对呀?”
然后小心眼的九叔有意无意的肩膀微微一动,把在旁边顾着想讨好任婷婷的阿威连连撞退几步。
“对,那个风水先生说过,先人竖着葬,后人一定棒。”任老爷答道。
“那灵不灵?”九叔追问道。
“这二十年来,我们任家的生意越来越差,不知道为什么。”任老爷唉声叹气地说道。
这让听到这话的左丘彦无言以对,任家的生意连续二十年走下坡路,现在在镇子上依旧那么恐怖,可想而知当年是如何一手遮天。
“我看那个风水先生是跟你们任家有仇吧?”早就已经看出了不对劲的九叔对于任老爷的回答毫不意外。
“有仇?”
“任老太爷生前是不是跟他有什么过节啊?”
“这块地当年是那个风水先生的,先父知道是一个好穴,就用钱把它买了下来。”任老爷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把实情说了出来。
“看来古人对于好穴的追求真的不低啊,九叔为什么不去找一些好穴霸占着来卖,还怕没有钱?”左丘彦暗暗地吐槽着。“妥妥的民国一本万利的房地产生意,甚至连开发的费用都免了。”
“只有利诱?”九叔对于这些商人的手段也算是了解,反问道。“有没有威逼呀?”
任老爷尴尬地笑了笑,在自家父亲坟头,他可不敢说说对先人不敬的话。
“我看一定是威逼。”九叔肯定地说道。“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整蛊你们?还在蜻蜓点***上全铺上水泥。”
“那么应该怎么办啊?”任老爷被九叔这么一引导,也算是反应了过来。
“应该是雪花盖顶呀,蜻蜓点水嘛,棺材头都碰不到水,又怎么会点水呢?”九叔指着棺材头说道。
“他还算有良心,叫你二十年后起棺迁葬,害你半辈子,不害你一辈子,害你一代,不害你十八代。”说到这里,九叔的语气之中都间夹着微微怒火,既痛恨那个风水先生通过这种手段来害人,也有对当年任家逼迫风水先生让出这个好穴的不满,毕竟对于一个修道之人来说,一个自己看中的好穴,完全就是等于自家的房子,只不过房子是阳宅,而好穴则是以后的阴宅罢了。
这就等于是当年任家强行逼迫了那个风水先生卖屋卖房,也可谓是冤冤相报了。
不过左丘彦可觉得其中远远没有这么简单,亲身参与其中,左丘彦甚至觉得当年那个风水先生之所以吩咐一定要二十年之后起棺迁葬,更大的可能是那个风水先生在任老太爷的尸体上面加了“料”,还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这个“蜻蜓点***”的风水格局,借这块地来养尸,等二十年之后起棺迁葬,借任老太爷之手来让任家真正“全家富贵”。
“所以说,任家人真的是心大呀,抢了人家的‘蜻蜓点***’,还要那人来为自己来主持葬礼,等于是把脖子伸到仇人的面前,还递给他一把刀,挑衅地让他来砍你,这都不出事,谁出事?”左丘彦也算是佩服那个任老太爷的头脑了,想必当年是真的老糊涂了,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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