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文书鹰点点头,他知道他的要求是强人所难了。
若非必要,他又何必开这个口。
饭,变得没有味道。文书鹰随便的扒拉几口,便起身。
杨涵竹看着文书鹰的表现,心像在被刀割一样的疼。
三年前,他爱她,纵然还有高傲,也依旧无微不至。三年后,他的爱,给了别的女人,比对她还要好上许多。
她历经千辛万苦才回来,跌跌撞撞的来到他面前,以为怎么都会有些尊严,可谁曾想,留给她的,只有满目狼藉。
痛,很痛,特别的痛。
然,再痛还是要接受。
杨涵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既然你拒绝了,那我继续呆在这里也没意思了。你慢慢吃,我先走一步。”说完文书鹰抽身离去。
“你等一等。”杨涵竹叫住他。
心情很糟糕,但她会强迫自己笑出来。
“曾经,你对我没有这么好。世事无常,最后我与你沦落到如今的下场,我也没什么好要伤感的。再说了,我们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就该肝胆相照,我会帮你。不过我并不知道要怎么做,所以你得告诉我。”
文书鹰眼前一亮,略有些不确定的询问:“你真的答应了?”
杨涵竹耸肩轻笑:“你对初夏用情至深,纵然是我这个前女友都被感动了。再说了,朋友之间能帮就帮,等我以后需要,你也会义不容辞的帮我。”
“谢谢。”文书鹰无比真诚的说。
杨涵竹指了指他原先的座位:“坐下来好好的吃饭吧。本来工作就忙了,还不好好的吃饭,当真要把身体坏了才高兴?”
文书鹰看着杨涵竹,眼中充满了感激。
他点点头,坐下来,拿起筷子开吃。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觉得味同嚼蜡的饭菜此时特别的香,没两下文书鹰就消灭了大半。
医院,永远都是白色的。消毒水刺激的味道,到处都是。
此时,文书鹰的手中抱着一束花,杨涵竹站在他旁边,两个人在病房门口。
文书鹰深呼吸,再深呼吸,不断的调整着状态。
杨涵竹看他这紧张的样子,不觉莞尔。
平日见他挺正经,挺大方从容的,不曾想到这时候居然这么多紧张。
“放松点,不过是一场戏而已,我们不会有实质性的触碰。”杨涵竹安慰。
文书鹰稍稍有些窘迫:“被你看出来了。”
他并不想紧张的,可以想到那将要发生的,却还是有些担心,有些难过。
初夏的身体那么脆弱,刺激过小过大都不好。可这个度,究竟在哪里?
杨涵竹看了眼病房内躺着依旧没有一点生气的许初夏,宽慰道:“顺其自然吧。”
想祝福许初夏会醒过来的,可话到了嘴边,就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或许,她本质就不愿意答应。
许初夏是书鹰现在的爱人,他们是那样的相爱,想必路途长远,而她呢?
曾经消失在书鹰的世界中,现在是回来了,可却变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不想接受这残忍的事实,却要逼着自己接受。那种难过,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清楚。
“嗯嗯。”文书鹰点点头,对杨涵竹伸出一只手,“我们进去吧。”
杨涵竹优雅的把手放上去。
进了病房,文书鹰和以往一样,跟许初夏打招呼。
只是这次他的表情格外的沉重。
“初夏,对不起。我在这时候告知这么严肃的事实。”文书鹰深鞠躬。
起身,他缓缓地把目光挪到杨涵竹身上。
那眼神并不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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