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久没有这样安静的坐在一起陪伴彼此,聊一些有些没的话题,这样久违的氛围让苏然格外的眷恋。
大概是因为有傅莫深。
坐了一会儿,苏然的肚子响了,她这才想起来她又一天没吃饭。
她离开傅莫深的这段时间总是一个人在公寓里,经常一整天一整天的不吃饭,只仰赖厉寒带回来的那一餐。
之所以会吃厉寒带的食物,还是因为厉害这个人还能念叨,总能把苏然念叨的烦不胜烦。
为了让厉寒少些话,苏然每次都会很干脆的吃两口,然后闪身进房间。
“饿了?”傅莫深摸了摸苏然的肚子,“想吃什么?”
苏然突然想到傅莫深第一次给她做饭的样子,于是赖在傅莫深身上说,“我想吃海鲜面。”
“好。”傅莫深好脾气的应了下来,然后拍了拍苏然的后背,“起来,我去厨房看看。”
苏然依言站了起来,跟在傅莫深身后走进了厨房,“我们一般不开火,家里什么菜都没有。”
听到“我们”两个人傅莫深手里的动作一顿,眯了眯眼睛,“谁们?”
苏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吐了吐舌头说道,“我和我的第二人格小伙伴。”
“算你反应快。”傅莫深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关上了冰箱门,“这得出现买菜。”
“好啊!走,买菜!”苏然笑开了,她很享受这种一家人一起逛街买菜的感觉。
怎么说呢,就是家的味道,她无比渴望拥有的味道,还有安全感和踏实感。
见苏然如此雀跃,傅莫深到流理台那边把自己的手冲了冲,拿湿巾擦干手上的水便要拉着苏然出门。
苏然像条鱼似的直接从傅莫深的桎梏中溜了出来,跑进卧室里拿出医药箱,死活要给傅莫深包扎。
无奈之下傅莫深只能把手伸了过去,“这点小伤其实上不上药都无所谓的。”
“哦哟,看看我们傅大总裁,这口气大的。”苏然翻了翻白眼,低头专心的给傅莫深的手上药,如临大敌。
“上京的冬天这么冷,万一冻伤了怎么办?冻疮可是很恶心的,到时候可别怪我嫌弃你!”
“那我要睡沙发了吗?”傅莫深想了想,一本正经的问道。
“沙发都没得睡,睡客房去吧你!”苏然拿碘酒倒在傅莫深手上,手一抖倒多了,地上倒了一地。
“那我还是上药吧。”傅莫深老实的说道,仍由苏然摆布。
苏然的手法很生疏,清洗伤口的时候经常会用镊子戳到傅莫深的伤口,嘴里还念叨,“诶怎么回事,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在流血!”
傅莫深默不作声的看着,眼里带着温暖的笑意和深沉的爱意。
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苏然的头顶,然后又揉了揉,把苏然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
“啊,乱掉啦。”傅莫深说。
苏然一副惊呆了的模样看着傅莫深,受不了的说道,“你能再幼稚一点吗?”
谁知傅莫深一本正经的说,“我还可以更幼稚一点。”
“无聊。”苏然要笑不笑的翻了个白眼,低头继续处理伤口。
苏然把傅莫深的手包的跟个馒头似的,她自己没有丝毫的过意不去,反倒笑的很欢快。
“哈哈哈,你的手好丑啊,好丑!”苏然举着傅莫深的手笑的没心没肺。
傅莫深凝视着自己的手,把苏然拉起来,“丑你也得牵着。”
“就不牵,这么丑的手谁爱牵谁牵!”苏然口嫌体正直的跟着傅莫深一起往外走。
嘴里无比嫌弃着傅莫深,到底是没有挣开傅莫深握着她的手,两个人手拉手一起去了小区附近的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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