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我还是和正常的给这些女囚们坐着检查,我也并没有觉得我身边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是我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做完检查汇报以后,我还是和往常一样给舒采荷送去了文件。
“咚咚咚!”我敲了敲舒采荷办公室的门。
“请进!”舒采荷对着门口说着。
我拿着文件夹打开了门走了进去,这个时候能来找舒采荷的应该就只有我了,所以舒采荷看到我并不意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埋头工作了。
“舒狱长,这是今天的文件,我整理好了,我放这里了。”我对着舒采荷说着。
舒采荷抬起头看了一眼我放的地方点了点头对我说着:“好的,辛苦了!”
“不辛苦!”我摇了摇头说着。
“你还有什么事吗?”舒采荷看着我问着。
“我有个问题不懂,不知道可不可以请教一下舒狱长。”我看着舒采荷说着。
“什么问题啊,看我能不能帮你解决解决。”舒采荷看着我说着。
“舒狱长,你说我们监狱里如果是死刑的女囚犯,有多大可能会被缓为无期啊。”我把我自己的疑问告诉了舒采荷。
“就这个问题?”舒采荷一件不相信的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对啊,就是这个问题,怎么了?”
“没什么?”舒采荷笑着说,但是越是这样我看着舒采荷,才突然反应过来这种问题书上网上哪里都有,我还特意跑过来问舒采荷,现在想起来就知道舒采荷为什么要笑了,这么傻的问题还弄的那么严肃,真的是尴尬死了。
“这个死刑转化为无期呢,不是不可能,但是可能性很小,至少在我们监狱里迄今为止还没有发生过,这种除非是有重大贡献的,不然不会那么容易就把死刑减成无期的。”舒采荷对着我说着。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我说沈飞,你怎么突然对这个事情这么感兴趣了。”舒采荷疑惑的问着我。
“啊,没什么,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而已。”我对着舒采荷解释道。
“真的?”舒采荷显然不相信的看着我。
我看着舒采荷认真的点了点:“真的!”
舒采荷看我一脸认真的样子,也没有说话,低下头继续去忙他的事情了。
“舒狱长,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了。”我对着舒采荷说着,我怕我再不走等会舒采荷就要怀疑我了。
“好的!”舒采荷没有抬头点了点头对我说着。
看到舒采荷点了点头以后,我才从舒采荷的办公室出去。
从舒采荷的办公室里出来以后,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也没有什么事情去干,去食堂吃了个饭以后就直接回到了寝室,早早的洗了个早就躺在床上休息。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谭淑明命就是一个死刑,她为什么非要固执的让我去监管那一亿资金,难道说她真的有办法让自己从死刑转化为无期,如果可以的话,那她为什么不直接那样做,还非要等我同意呢,难道说这就叫做万无一失,还是说她认为如果不是这个转变,我就不回去。
算了,这个女人,不是我能猜透的,想了一会以后我就慢慢的睡着了。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有我,有余沫,还有我爸妈,余沫的爸妈,还有好多亲戚朋友,这个地方好像是教堂里,我埋头看了一下自己,我穿着西服,我抬起头看了一眼,余沫正穿着婚纱挽着他的爸爸朝我走过来,原来梦里我和余沫结婚了,第一次做这种幸福的梦,我看着余沫离我越来越近,走到我的前面停了一下,我握着余沫的双手,余沫看着我笑,笑的很甜。
旁边的牧师看着我,沈飞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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