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月忽然猛烈挣脱了牧轩的怀抱,跌跌撞撞往外跑,牧轩怕她摔倒,赶紧跟了出去,只见温轻月直接掀开了被子,将整个身体钻了进去,裹紧。
小火苗被点燃了,而纵火的人却跑了,相信这是每一个男人都绝对不能容忍的事,于是牧轩走近,掀开被子,温轻月一下子没了被子的保护,只睁着可怜兮兮的眼睛,朝着牧轩眨啊眨的。
她说:“我只是一只可怜又孤独的鸵鸟,主人,别杀我。”
“可怜?”
牧轩跨上床,覆在缩着身子趴在床上的温轻月身上,邪魅的笑容瞬间在他嘴角泛起,一种温轻月从未见过的邪恶正在逐渐靠拢。
“那我来保护你吧,小鸵鸟。”他温热的身躯紧紧贴在温轻月的后背上,修长的腿贴着她的晶莹的肌肤,带来阵阵的颤栗和迷醉。
“呜呜。”温轻月忍不住哼哼,“不要,你是大灰狼。”
“那我就是大灰狼。”牧轩笑意忽浓,手掌从她的后背绕到她的前胸,在缓缓朝下移动。
敏感地带被入侵的温轻月忍不住想要挣扎,奈何身后的禁锢根本没有给她机会,以至于她只能在“大灰狼”的欺负下,感受着来自身体和灵魂的颤栗,呼吸也自然的加重。
好奇怪的感觉啊。
她忍不住微张红唇,细细的嘤咛声溢出。
“温轻月”
“哈?”谁在说话?“不,我不是温轻月,我是小鸵鸟。”
“呵。”牧轩只觉得这一句可爱极了。
“小鸵鸟”他低沉压抑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好听而充满诱惑。
次日温轻月头痛欲裂的醒来,还在恍恍惚惚中,想起她似乎做了一个梦,梦见牧轩在撩拨她,以至于她的身子热烘烘的。
温轻月慢慢朝着床的另一边看,没人,再环视房里,没人,才终于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做梦!
不经意瞥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发现竟然中午了。
“轻月啊,你这么急要去哪里?”温轻月匆匆跑下楼,跑过经过客厅时,毫无意外的给牧老爷子拦下。
“爷爷,我去上班。”
“都这么晚了,去什么去。”牧老爷子拉着温轻月到沙发上坐下,眯眼看温轻月,像极了一只深山老狐狸。
“新婚燕尔我懂得,但是偶尔放纵一次就行了,保有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悠着点。”
牧老爷子只淡淡说了一句,就把温轻月吓得脸色发白。
“爷爷,我知道错了。”完了,爷爷知道我昨天去喝酒了,他肯定觉得我是个坏女人。
老爷子笑着摇摇头,满脸慈祥:“哎,这不能怪你,你今天好好休息,牧轩那边我已经训过他了。”
温轻月傻了,有些不太明白爷爷话里的意思,但又像明白了。
这是在说……不会吧?难道梦境是真的?
“爷爷,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去上班,总是请假,我都不好跟同事交代了。”温轻月随便找了措辞,未等牧老爷子再唠叨几句,已经跑没了人影。
牧轩刚结束会议,就听到外面温轻月跟郭舒舒的对话。
“我的小祖宗啊!你怎么才来啊!”
听了郭舒舒的话,温轻月顿时觉得情况不妙,难道牧轩没帮她请假,不过想想也是,牧轩为啥要帮她请假啊,在外人眼里,他们只是上下属关系。
可是为什么心里莫名有点小委屈呢?
“怎么办?我睡过头了。”
“总裁早上的咖啡是我泡的,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吧。”郭舒舒也摸不清楚总裁到底是不是发现温轻月迟到了,不过早上她把咖啡端进去的时候,总裁并没有多问什么。
温轻月有点忐忑不安,迅速冲好咖啡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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